鐘聲和鐘海把小木盒子捧在懷裡,視若珍寶一般細細摩挲,每一寸紋理、雕刻都不放過,越看越是癡狂。
“家主,鐘家有救了,你馬上就會是家族的中興之主,名垂家史指日可待啊。”
“是啊,有了金函玉鏡,鐘家將屹立於玄門不倒,成為玄門第一的勢力也不在話下。”
我見鐘聲和鐘海越說越離譜,心裡有些打鼓,待會打開了發現裡麵缺東西,那不是要大失所望。不過,鐘家找金函玉鏡到底要乾什麼用?好像不僅僅是因為它無比珍貴。
“家主,您來打開它。”
“好!哈哈哈!”
鐘海雙手將小木盒子托過頭頂,半跪下來,鐘聲見狀大喜,隨即小心翼翼地打開了小木盒子。
“裡麵是空的?”
鐘聲看向我發出了疑問,臉上不複剛才的喜色,麵色陰沉了下來。鐘海也站起了身,看著手中空空如也的小木盒子,皺起了眉頭。
“小子,你晃我呢?這是金函沒錯,可是玉鏡呢!”
金函玉鏡自古成一對,必須兩者齊全才能窺探其中奧秘。鐘聲隻見金函,卻不見玉鏡,頓時暴跳如雷。
“鐘家主且慢生氣,我隻有這一半金函,沒有玉鏡。”
我不慌不忙地把我和華老頭進入彩雲省大墓的事說了一通,告訴他,我拿到這個小木盒子的時候,裡麵就什麼都沒有。
“你說的當真?”
鐘聲聽完我說的,也冷靜了下來。畢竟能得到一半,已是非常的不容易,隻是不見另一半,他還是心有不甘。
“千真萬確,不然管委會為什麼要通緝我,正因為我從陸雲清手裡,奪下了這個木盒。”
我瞎編了一通,把真真假假的事摻在一起說,任你鐘聲城府深沉,也沒法辨彆真偽。
“你們去彩雲省大墓的事,我也有所耳聞,和你說的倒是貼的上。”
原來,我們去彩雲省大墓的事在玄門裡已經是人儘皆知,那時候有好多頂級勢力,都派了人去現場盯梢。
“隻是金函也足夠珍貴,足以換我們三個性命了吧。”
鐘聲沒了剛才的癡狂勁兒,舉著小木盒子掂量了一會兒。
“行,我說話算數。不過我也不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你們中間得有一個人留在鐘家,直到找到玉鏡。”
說著,鐘聲指了指種玉,意思是讓她當人質。
這老狐狸,不講武德啊,還想玩“質子”那一套,種玉留在鐘家,還不被你們剝皮奪舍。
“鐘家主,這和說好的不一樣啊。”
“哼,我說饒你們性命,做到了吧?我可沒說把你們都放走啊。”
果然,沒有底牌、沒有實力,就不要做與虎謀皮的事,這家夥玩起了文字遊戲,仗著金函已經得手,開始得寸進尺了。
“你!”
何如有些衝動,怒吼了一聲,作勢就要衝上去。我趕忙攔住了他,鐘聲作為家主,實力必定在鐘媛媛她們之上的,更何況一旁還有鐘海。
“這位的師父可是天心派用誠掌教,鐘家主你確定要留下她?”
鐘聲聽見用誠掌教的名字,難以察覺的輕輕變了一下臉色。他不是不知道進來的人背景,隻是種玉的天賦實在太讓人豔羨,奪舍了種玉,鐘家必然會誕生一個天才。
“這用不著你操心,我鐘家自有應對之法。”
即使忌憚用誠掌教,鐘聲還是想留下種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