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我不是死了嗎?”
李仲不可思議的看向林陽,跟著,他立刻又是要一巴掌,拍到自己心口上。
但這時,他卻發現自己的真氣都被禁錮住,就那麼一拍,毫無作用。
突然,他看到林陽目光冷漠的看著自己,聲音宛如裁定生死的閻王。
“你的生死,操之我手,你什麼時候有資格決定了!?”
他抬腳走去,風姿絕世,一言決人生死!
這才是藥聖傳人本色!
風飛白都目露異色,突然說道:“李仲,說,誰指使你的?”
李仲神色驚惶,卻不知想到什麼,竟還是咬牙閉口不言。
這時,風烈卻虛弱的苦笑說道:“家主,彆做無謂努力了,我們連死都不怕,怎會開口。”
“看在咱們用共同血脈的份上,你就讓我們死吧……”
“你個叛徒沒資格說話,給我閉嘴!”
風飛白目光發冷:“來人,將李仲帶下去,我要親自審問!”
風烈歎了口氣,閉上眼睛。
風飛白卻跟林陽很客氣的說道:“林神醫,風烈現在這樣子,可熬不過酷刑的……”
林陽微微一笑:“小事。”
這下,風飛白則是目露敬畏之色:“林神醫,之前是我眼拙了,您彆跟我計較。”
誰人不怕死?越是身份高貴的人,就越是怕死。
林陽這等能讓人起死回生的神醫,風飛白自然會供著,敬著,給予足夠的尊重。
而其餘等人,也都是紛紛變了臉色,熱情的要跟林陽交好。
林陽不耐煩跟他們應酬,將他們打發走,囑咐他們一個小時內,任何人不得打擾自己。
就一巴掌將風烈拍暈,跟著繼續以金針幫他穩固傷勢。
……
此刻,隔壁房間。
風夫人拿著一杯茶,站在窗前,眺望遠方,目光淡淡:“情況如何了?”
“按您的吩咐,把林陽叫來了,但有李仲在,林陽恐怕沒機會出手的。”
風律在旁邊有些疑惑的說道。
林陽能來,自然是風夫人的意思,否則,以風飛白的脾氣,怎會親自見一個讓他不喜的小輩?
而現在又有李仲在那給風烈醫治,他實在搞不懂,風夫人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風夫人淡淡說道:“治病機會,是自己爭取來的,如果林陽無法從李仲這個殞巔六道奸細手中,奪得治療機會,那隻能說明他沒能耐。”
這話落下,風律頓時目瞪口呆,大驚失色:“李仲是殞巔六道的人?!”
“等等,他現在在給風烈治病啊!”
“那豈不是……”
想到這裡,他立刻急得不行:“那您為何不把他抓起來?”
風夫人淡淡說道:“急什麼,這是給林陽的一道題目而已。”
“題目?!”風律聽到這,沒法不急,而且是急得團團轉,震驚道:“但那可是關係到風烈的生死啊,您拿這題目考驗林陽的醫術?”
這未免也太離譜了!
要知道,風烈可是近些年,雲州抓到的最大的一個間諜!官方都再三催問風烈口中的情報。
但風夫人一直捂著風烈不拿出來,居然是給林陽當考題?
說句難聽點的,林陽何德何能,當得起如此昂貴的考題?!
“若他是我要找的人,彆說一個風烈,就是十個,他也當得起。”
風夫人不急不躁說道。
“他就是您要找的那個人?”
風律一愣,他知道,風夫人這些年似乎都在找某個神秘人,但卻一直無果,這個神秘人居然可能是林陽?
他擔憂說道:“那他要是做廢這張試卷呢?”
“那風烈的命,就是我要付出的代價。”風夫人看向窗戶,目光幽深:“他的傳人,值得我付出這點代價。”
風律無奈苦笑。
林陽現在麵對的題目,可能是雲州以來最為昂貴的一張試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