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女子坐在沙發上氣憤不已,她猛的灌了一口酒,然後又惡狠狠的看著不中用的手下。
隻覺得他們十分沒用。
如果他們能夠派上用場,也不用自己在這裡費心。
不過在西都被人擺了一道,的確是丟儘了臉麵,也讓她沒了威嚴。
也正是因為如此,她才要瘋狂的報複西州的分舵主。
她絕不能讓人小瞧了,也更不會就這樣直接丟儘臉麵。
否則這件事情一旦傳出去,他們家族的威望也就不複存在,甚至也會被那些小人嘲笑。
她絕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可是,隊長我們都已經回來了,這件事情要不就算了吧。”
有人還是勸了一句。
他們已經見識了西州分舵主的手段,實在是不敢再動手。
畢竟那樣的人實在是心思深沉,而且手段極高。
他們根本就沒有打個照麵,對方就已經將他們算計了一場。
現在也並不清楚這個人到底是何等身份,也不知道他在什麼地方。
但是卻已經落敗了。
那就不該再繼續糾纏不清,也應該及時選擇後退。
不管怎麼樣,他們不能如此堅持。
“算了,這件事情怎麼就算了,若是讓那些人知道,豈不是要笑話死我們。”
“這件事情無論如何都不能過去,也一定要追查到底,我也絕不會放棄這件事情。”
女子再次開口,語氣越發的嚴肅,甚至也還在記恨之前的事情。
想到自己狼狽不堪,從車中逃走的那一幕,就會越發的憎恨那背後的人。
這個吳克林不過就是被推到人前,當一個傀儡罷了。
真正的西州分舵主還隱藏在背後。
他們這次派羅賓過去,就是為了查出這個分舵主的真實身份,可沒想到竟然一無所獲。
反倒是這個羅賓還沒有做什麼,就已經被人算計的出了車禍。
女子還是有點不甘心,也不願意就此放棄這件事情,所以必須要做點什麼,否則會被同行笑話死。
“可是隊長我們現在能做什麼。”
幾個人有點不甘心,也不願意如此丟儘臉麵,更怕被人恥笑。
可是同樣他們也沒有什麼特彆的能力,遇到這種情況也不知如何應對。
畢竟這種情況實在是有點糟糕,也是有點麻煩的。
“當然是能做點什麼事情了,我們的身份自然也不會太差,也可以以西州分舵主的名義散播一些消息。”
女子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並且也想好了如何算計西州分舵主。
“可是這麼做會不會被發現?到時候我們不就真正的成了敵人之前,不過隻是試探對方,倒也沒有做什麼危害的事情,這件事情也就過去了。”
“可如果惹怒了那個家夥,會不會遭到報複。”
手底下的這些人還是比較聰明的,也瞬間聯想到了後續的情況。
並且也害怕這件事情無法收場,到時候就難以應對了。
所以他們必須要想清楚,然後再做決定,這件事情可沒那麼簡單。
“一群廢物,膽小如鼠,什麼事情都不做,那又如何能夠應對接下來的麻煩,他們真的不會做什麼嗎?這些人就是在等著看我們笑話。”
“如果我們什麼都不做,那這件事情就會成為我們終身的恥辱,日後不管去任何場所都得被人恥笑。”
女子依舊是非常在意這件事情,表情也變得格外嚴肅。
這件事情必須要這麼處理,也必須要儘快把事情安排妥當。
“可是,隊長這件事情我們不好處理,在西州那邊我們也沒留下什麼人手,如果消息是從我們這發出,必然也會被查到。”
有人立刻站了出來,迅速的說明了一下情況。
他們並非是不願意處理這件事情,而是有著不得已的苦衷。
“那就換個地方,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做,我記得你也是一個頂尖的黑客。”
“處理這種事情應該不算什麼吧。”
女子抬頭看著麵前的男子,這男子穿著格子襯衫,戴著黑框眼鏡,整個人看上去十分乖巧。
可是,在他們的隊伍當中又是一個頂尖的黑客,做事情可沒那麼多講究,也並非是安分守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