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好說,還是考慮之後再做決定。”
褚威還是那句話,先等待消息,然後再做決定,現在做的越多,就錯的越多。
“分舵主時機不等人啊,我們要是真的放棄了,那才是不應該。”
“對呀,分舵主我們應該把握機會才對。”
幾人紛紛開口,語氣之中帶著一絲著急。
他們也不願意錯過這麼好的機會。
褚威麵對著手底下的人催促,也是蠢蠢欲動,不過卻還是在耐著性子解釋。
“你們不了解蛇後是怎樣的人,她怎麼會放任西州的事情出現。”
“中州那邊還沒有消息,應該是在等待適合的時機。”
褚威嚴肅的說了一句。
可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也打斷了手底下卡在喉嚨中的話語,他們有些不悅的看向門外。
褚威讓外麵的人走了進來。
此人是專門管理信件的,他直接走了過來,並且將一封特殊的信件,放在了分舵主的麵前。
褚威看到這個特殊的印記,就知道這是中州傳來的信件。
“除了這封信,可還有什麼話?”
褚威還沒有打開信件,就已經知道這件事情不簡單,既然中州傳來信件,那麼就意味著那邊已經得知消息。
也不知道這封信是警告他們,還是讓他們動手對付西州。
“並沒有任何話,不過我打聽到了其他分舵主,也收到了類似的信件。”
男子說完之後,便後退了一步。
褚威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有些意外。
看來中州那邊的確是按耐不住,也發來了號令。
就是不知道,這封信當中到底寫的是什麼,也不知道他們的態度。
其他手下都紛紛的站在原地,帶著期待的眼神看著褚威,等待著了解信件中的內容。
褚威打開信件看了一下,隨即臉色刷一下就白了。
他也沒有想到,這信件上寫的竟然是這樣的內容,更沒有想到這個消息來的會如此突然。
“分舵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中州怎麼會突然發來信件。”
“是呀,是不是時候要求我們去對付西州的人。”
褚威迅速的站了起來,臉色極其難看。
“不是什麼好消息,信件中說蛇後病重垂危。”
褚威說完之後,又緊張的看向四周。
身邊都是信得過的兄弟,他們應該不會起什麼心思,但就怕彆人得知消息之後便不會如此安分守己。
“怎麼會這樣?蛇後怎麼會病重。”
有人也不可置信的站了起來,想要看一下信件,但又覺得不可。
褚威看到他們的行動也並沒有阻止,反而主動將信件遞了出去,讓他們自己看一下。
所有的人看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都有些震驚。
“難怪這麼久,不見中州那邊傳來斥責的消息,原來是蛇後病危。”
“可是這個消息對我們來說,也太惡劣了吧,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實在是有些震驚。”
“是呀,這蛇後怎麼突然之間病危了?這到底是真消息還是假消息。”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難不成現在去中州。”
“這會不會是陷阱啊。”
眾人都不知所措,甚至不知如何應對。
褚威卻無奈的歎息了口氣。
既然已經得知情況,無論如何都得去一趟中州,也要看看其他分舵主是什麼意思。
“我既然已經接到了這個消息,代表其他州應該已經得知消息,不知道他們會作何反應,如果他們都前往中州,意味著此消息是真的。”
“如果蛇後真的病危,那麼,我們也有機會往上爬了。”
褚威慢慢的說了一句,隨後坐在椅子上有一種不現實的感覺。
其他人都默不作聲,也在心中盤算著該如何處理此事。
其他分舵也得知消息。
大部分的人都有些不可思議,但是隨即也知道,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
大殿之上,坐在主位上的男子得知消息之後,直接焚燒了信件。
隨即,他的臉上露出了得意洋洋的笑容,甚至還有一些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