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堯得瑟的站在門口,身上穿著簡單的t恤,和一眾穿戴整齊富麗堂皇的商業人士對比,顯得尤為格格不入。
覃山臉色一變,連忙開口。
“歡迎,歡迎………”
“歡迎啊。”賀堯挑挑眉毛,自然的走了進來,“我可沒看出來你的誠意。”
“這麼重要的宴會,不給我賀家邀請函?怎麼?姓賀的不配?”
“哪裡的事,賀少您日理萬機,這不是覺得我這小小的生日宴會不配請您來嗎?”
覃山抹了抹額間的細汗,尷尬地開口,內心卻一陣罵天。
一看就是來砸場子的。
覃山正絞儘腦汁的思考對策間,一道清冷的嗓音傳來。
“爸爸,我來招待他吧,您去忙。”
覃銘宴身著墨紅色西裝,端著高腳杯走來,富麗堂皇的水晶吊燈折射的光照在男人的墨發上,顯得尤為矜貴。
“銘宴,你來了啊,那你可好好招待賀少,好好儘地主之誼!”
賀堯冷哼一聲,隨後自然的攬住覃銘宴,瞟了覃山一眼。
覃銘宴垂下眼眸,淡淡開口。
“爸,我先走了。”
“好,好,你們去玩,玩得儘興哈。”
覃銘宴微微頷首,轉身帶著賀堯走向二樓。
二樓一般不會客,空無一人的走廊腳步聲顯得格外清晰,良久,覃銘宴停下腳步,緩緩開口。
“說吧,什麼事。”
“哎呀,我找你來玩不行嗎?”
“我可真是好寒心啊,你爸生日邀請了今舟,你妹妹又口頭邀請過白延,怎麼沒一個人邀請我呢~”
“想說什麼直接說。”
覃銘宴沒去理會賀堯嘲諷的話語,隻懶懶的說道。
聞聲,賀堯眼眸微眯,嘴角的笑意若隱若現,緩緩開口。
“怎麼,你妹妹謀劃什麼,你不知道嗎?”
覃銘宴麵色依舊不動,緩緩抬眸。
“你也知道是我妹妹,又不是我,她謀劃什麼我怎麼知道?”
“哈?”賀堯調笑一聲,“你就說你參與沒?”
“參與什麼。”
覃銘宴明知故問,但意思卻很明顯。
他沒參與。
“那就好。”
“你知道的,今舟這個脾氣,算計他後果可想而知。”
“你該慶幸沒有你的手筆。”
賀堯悶笑出聲,拍拍覃銘宴的肩膀。
“我一向不關心這種事情。”
覃銘宴勾勾唇,笑意卻不眨眼底。
“我看也是。”
賀堯慵懶的伸了個懶腰,笑著看向樓梯口的方向,“走吧,今舟應該也快到了,有好戲看了。”
“不過……到時候今舟發火了,你該不會為你妹妹求情吧?”
“她若是真做了什麼,該受到懲罰。”
覃銘宴淡淡回複道,沒去看賀堯的表情緩緩走下樓梯。
“走吧。”
賀堯玩味地看了一眼男人的背影。
還真是冷血。
連自己的妹妹都不在乎。
良久,賀堯挑挑眉,這才跟上,恢複了以往的神經大條喊道。
“銘宴,你不等人家人家可就傷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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