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流雲回到客棧內。
“喵嗚~”一隻臟兮兮的花貓,從小巷子裡就跟了司徒流雲一路,也和他一起進入客棧。
“去!”店小二眼疾手快,一腳將臟臟的花貓踢了出去。
“喵嗚!”花貓吃痛,垂著尾巴就離開了。
司徒流雲剛上樓就遇上了林婉娩和紫檀,他的臉上帶著一絲凝重,緩緩走到林婉娩身前,沉重地歎氣,目光中滿是憂慮。
“林公子,今日我在平陽城所見,百姓之慘況令人揪心。”
紫檀眼中閃過一絲關切,“如何慘狀?”
司徒流雲緩緩說道“城中許多百姓貧病交加,卻無錢買藥治病,隻能在痛苦中煎熬。”
林婉娩秀眉緊蹙,麵露不忍,“想也知道是如此,司徒流雲,你身子好些了?”
司徒流雲道“好了。”
林婉娩道“你去外頭贈藥吧,看著給,先給那些急需的。”
司徒流雲聽著這話,眼神有些迷離,思緒漸漸飄遠。
他幻想起了和林婉娩一同贈藥的畫麵。
平陽城的廣場上,排起了長長的隊伍,麵容憔悴的百姓們眼中滿是期盼。
他和林婉娩站在高台之上,向著眾人施藥。贈藥結束,百姓們慢慢散去,全部帶著希望和喜悅離開。
而最後,他深情地凝視著郡主,郡主的臉上洋溢著助人的快樂和滿足,更多的是對他的愛慕。
他緩緩走近,輕輕將郡主擁入懷中,郡主微微仰頭,眼中滿是柔情,最終兩人擁吻在一起。
紫檀在一旁提醒道“司徒太醫?!”
司徒流雲的目光突然變得熾熱,猛地拉住林婉娩的手,語氣急切而真誠
“我願意,我想與你一同做這濟世救人之事。
有你在我身旁,我便覺得世間再無艱難險阻,我願餘生都與你並肩而行,共赴風雨。”
林婉娩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和話語驚到,美眸圓睜,臉上滿是驚訝之色。
她忙將手抽離出來,冷下聲道“你說什麼?”
司徒流雲這才驚覺自己竟未分清現實,忙道“多……多有……有得罪。”
一旁的紫檀察覺到司徒流雲的異樣,心中也是暗自奇怪。
“進去說吧。”林婉娩麵色稍冷,直接走進客房。
紫檀跟了進去。
司徒流雲提步也進入,將房門關好。
夜闌見林婉娩回來,單膝跪在她身側“林公子,有人盯著你的行蹤,要夜闌去處理掉嗎?”
林婉娩聞言麵色凝重“不用了,隻是盯著說明還不會對本公子下手的。你藏好,彆被他們發現了。”
夜闌行禮道“是。”
此時,秦俊麵色凝重地匆匆而來,對著林婉娩的房門,輕輕敲了敲“林公子,是我。”
紫檀聽見來人,上去開門。
秦俊進入房內,行禮說道“林公子,我剛剛得知,平陽城的守將蔣傑被關押在平陽城大牢內。”
“什麼?”林婉娩麵色極沉,“守將被關押?”
秦俊點點頭,用極小聲的聲音道“而且蔣傑透露,趙肖迪有意通敵,要將平陽城暗地裡獻給紫金國。
紫金國的兵馬已在平陽城四周埋伏。”
林婉娩聽聞,臉色驟變,驚得倒吸一口涼氣“這……此事關乎國家,百姓安危,必須……”
她眉頭緊鎖,在屋內來回踱步,隨後看了一眼夜闌,又看一眼秦俊“秦俊,最近的城是哪一座?”
秦俊思索片刻“平津城。”
林婉娩看了一眼夜闌“夜闌,你回去京都城一趟,把這個消息告訴歐陽清宇。”
秦俊聞言,覺得關鍵時候郡主還能想到自家大人,他們兩人還是有戲的。
“秦俊,派兩名侍衛去一趟平津城,讓他們去調兵馬來。”
夜闌在一旁,麵露憂色,急切地說道“不行!夜闌擔心您的安全,不能就這樣離開。”
秦俊一臉堅定,拱手鄭重道“夜闌兄,你放心,我秦俊就算拚上這條性命,也定會保護郡主周全。”
“那也不行。”夜闌依舊不放心,目光緊緊盯著林婉娩,眼中滿是憂慮和不舍。
林婉娩略作沉思說道“夜闌,你莫要擔心,我自有辦法。
今晚我會迷暈穆寒,司徒流雲說,這迷藥保五天不是問題。
你速速回京,將此事告知歐陽清宇。
事關重大,夜闌你快去。”
夜闌咬了咬牙,終於下定決心
“那好,郡主,我這就出發。五天之內,夜闌一定趕回來!”
說罷,他打開窗戶,縱身一躍,衣角帶起一陣風,身影很快消失在門外。
秦俊麵露擔憂“林公子。這五天時間要從平陽城到京都城一個來回?
夜闌兄這是拿命在跑。”
林婉娩垂眸,並未說話,隨後壓低聲音道“司徒流雲,有沒有烈性的迷藥。”
司徒流雲先是一驚,隨後神色凝重地回應道“林公子,迷藥我身上就有現成的。”
林婉娩道“效果好嗎?能讓人睡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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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流雲道“我這迷藥性子烈,不過也看人吧,一般五天左右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