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民豐知道劉運竹出車禍的事以後急得跳腳,到處打電話邀著一幫好朋友來看望劉運竹。
邱民豐從曾主任和劉主任那裡得知劉運竹情況不妙時,臉上全部都是汗。
蔣麗紅毫不客氣哭著罵蘭姐為什麼要陰魂不散像根攪屎棍一樣纏著運竹?
王立萍也哭著問蘭姐你現在是不是很滿意?你趕走了周師妹,又害死了運竹,你以後就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再也不用當攪屎棍了。
熊兵不停的擦著眼鏡來掩飾他的慌亂。
劉朝輝根本不相信那個頭部纏滿紗布,腿也打著石膏,無動於衷躺在icu的將死之人是劉運竹?
邱民豐還在不停的打電話。打完電話又怨怪蘭姐。
李慧要大家都冷靜,現在最重要的是趕緊找到周師妹。
聽李慧說了周金梅去深圳的原因以後,蔣麗紅再次爆發,對著蘭姐再次破口大罵。王立萍也毫不客氣的衝著蘭姐一頓責罵。
蘭姐不想還嘴也不能還嘴。不論是在周金梅負氣去深圳還是運竹出車禍這幾件事上,她劉運蘭都是罪魁禍首。
小麗兒和周金菊一路哭著來到醫院,建國和建利怎麼也哄不住。
光耀要妹佬莫哭。少爺已經是這樣了,還是要好好安慰爸爸媽媽,找到妹姐,哭是不能解決任何問題的。
周金菊的眼淚根本就止不住。
醫院的氣氛也不好,一群情緒激動的家屬圍攻肇事者的家人,而肇事者本人也躺在病房裡聽天由命。
得知劉運竹車禍的全部過程以後,熊兵和陳部長商量請律師給運竹討一個公道。
陳部長答應了。因為交警現在很為難,保險公司也沒有一點進展?因為此案涉及的人和家庭太多。雖然交警已經初步判定是肇事者疲勞駕駛又醉駕造成了這起悲劇,但是肇事者那邊根本無力支付高昂的醫藥費,還不要說什麼精神損失費和家屬陪護費,以後的營養費?
熊兵問邱民豐都安排好了啵?
邱民豐神情嚴肅的請熊兵放心,一切都安排好了,一定要給運竹一個公平公正的公道。
劉運竹所有的身後事就交給了邱民豐他們。
陳鳳鳴已經自顧不暇,在爸爸媽媽和劉運竹的病房來回穿梭。
馮豔波最近的壓力劇增早已經沒有了馮老師該有的氣質了。
icu病房前,都是等待家人平安的親屬,看得小麗兒和周金菊越發心急如焚。
聽說妹姐在深圳病倒了沒有和楊帆在一起,小麗兒和周金菊的心越發揪得死死的。
周金菊擔心妹姐是不是病的不輕,不然為何會說不想連累楊帆?
熊兵懷疑的看著劉運蘭“一個多月前周師妹不是還好好的嗎?腿部骨折曾主任給她做過全麵檢查,說周師妹身體健康沒有任何傳染病和重大疾病的隱患?怎麼才一個多月,周師妹就病的玩失蹤了?”
邱民豐和李慧趕緊去醫生辦公室看周金梅的病曆記錄,果然那時周金梅的體檢是一切正常?
邱民豐試探的問小麗兒和建國,運竹和周金梅到底交往到什麼程度了?又安慰劉書記和陳老師,好好想想運竹和妹姐到底有沒有?
邱民豐的潛台詞懂得都懂。但是陳老師和劉書記實在不敢肯定看著認識不到一個月的劉運竹和周金梅,到底是怎樣的關係?
小麗兒十分肯定妹姐沒有和少爺睡過?建國也支支吾吾想不出少爺和妹姐到底有沒有在一起過?
外婆在走廊裡聽了半天心裡突然就起疑了?她要陳教授振作起來,也要彭愛華同誌不要悲傷過度。又要鳳鳴和豔波打起精神好好去睡一覺。
蘭姐要去深圳找妹姐,外婆要她早去早回。李銘不放心蘭姐一人去深圳,要陪著她一起去。
劉時清的狀態很不好,和陳鳳英在病房裡還是要死要活的。
聽著爸爸說他沒有兒子了,沒有兒媳了,沒有女婿了,蘭姐再次放聲悲哭。
陳鳳英看見蘭姐就罵,邊罵邊哭。
李銘安慰劉時清和陳老師,他會陪著蘭姐找到妹姐的。
劉運竹已經這樣了,劉運蘭可不能再出事這點何大小姐比誰都明白。外婆反複交待李銘一定要好好保護好蘭姐。她已經和何輝聯係好了,深圳那邊已經一切安排妥當。
蘭姐要李慧幫她安排好前來看望外公外婆和運竹的親朋好友。
李慧含淚答應要蘭姐速去速回。她好擔心周師妹不能見運竹最後一麵。她不僅相信周師妹是愛運竹的,也相信運竹一定是愛周師妹的。
經過太子廟,蘭姐和李銘說她要去一趟縣民政局。
坐在車裡看著那結婚證,劉運蘭嚎啕大哭“運竹,我不希望你是單身。我也希望妹姐能代替你照顧爸爸媽媽。妹姐,請原諒我的自私。”
一個聲音突然說“周師妹不會怪你。她一定會好好孝順陳老師和劉書記的。她是那樣的善良,那樣的賢惠……”
李銘驚訝的看著劉建利“建利你麼的時候跟來的?你藏哪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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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建利神情悲傷的看著遠方“從市裡就跟著你們一起來了。可能是我的身板太小,李書記和劉主任看不到吧!不過這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要趕緊找到周師妹?”
蘭姐看著建利反問“你準備去哪裡找周師妹?”
建利低低說“世界之窗!”
蘭姐突然欣喜的看著建利“是不是周師妹告訴過你她會去世界之窗?”
建利搖頭,告訴蘭姐和李銘,周師妹曾經說過她喜歡世界之窗……
蘭姐點頭“我們就在世界之窗等周師妹。守株待兔也要找到周師妹。”
六一的深圳有些炎熱。神情憔悴的周金梅小心的護著肚子,默默的看著那些快樂的孩子在爸爸媽媽的陪伴下歡樂的遊玩。
周金梅淒然對腹中的寶貝說“這是baby的第一個兒童節。可惜dad不在身邊。o現在不知道如何是好?終是o對不起你,我的baby。o不該任性妄為,與你的dad不辭而彆弄成現在這個騎虎難下的局麵。dad不會要o了,他一直沒有來找o,肯定是怨怪o不相信他,不給他一個名正言順的機會而是隱晦的臆想著dad會明白o的良苦用心。”
看著一個猥瑣的男人不停的朝她觀望,還不停的和他身邊的一男一女交頭接耳?周金梅警覺的下意識的護著小腹準備逃離。
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聲音衝著她喊“周師妹,周師妹,你是妹姐啵?”
“周師妹?妹姐?”周金梅停下腳步,發現那個男人嘴裡不停的喊著“周師妹,妹姐,我是建利,劉建利……”
建利?劉家衝的劉建利?
周金梅大著膽子問“你到底是誰?是劉家衝的劉建利嗎?”
劉建利哭著喊“蘭姐,是周師妹,真的是妹姐!妹姐,少爺不行噠!他出車禍噠!那個狗日的雜種打了一晚上的牌上午又喝了一斤多酒,他把少爺撞翻噠!少爺是要去縣裡領結婚證的,蘭姐要他去市裡,結果碰上了那個狗雜種……少爺的腦殼碰破噠,排骨斷了幾根,腿也骨折噠……都怪少爺的腿太長噠,一下子跑不出來……那個狗日的雜種不得好死……”
周金梅隻覺得天旋地轉,根本就聽不見蘭姐和李銘的呼喚……
周金梅醒來,發現自己已經到了去飛機場的路上?
蘭姐向周金梅解釋,怕來不及所以沒有送你去醫院。現在的關鍵是要趕緊回家看運竹……
周金梅不相信的看著劉運蘭“蘭姐的意思是見運竹最後一麵嗎?蘭姐,你開什麼玩笑?李鎮長,我們現在到底是要去哪裡?快點告訴我到底出了什麼事啊?”
蘭姐含淚告訴悲傷的周金梅“我沒有和你開玩笑!這是真的?雖然我也不相信這是真的,但是運竹他……”
李銘安慰蘭姐莫要哭,眼睛已經哭腫了,聲音也啞了,好幾天沒有睡覺了……
看著蘭姐比自己還憔悴,周金梅隻想快點知道真相。她閉著眼睛靠在椅背想運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