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嘉蔓剛和陳衛發生完關係時,還沉浸在甜蜜的泡沫之中。
她宛如一朵盛開的花朵,散發著迷人的芬芳,全心全意地投入到這段感情當中,竭儘所能地展現出自己最美好的一麵。
趙嘉蔓做好飯給他送到商行去,給他洗衣服,收拾家務,照顧他起居,可以說是一個標準的賢妻良母。
可是趙嘉蔓問陳衛什麼時候娶她,陳衛卻老是逃避,趙嘉蔓想帶他和趙嘉逸見個麵他也總是稱忙。
對她的態度也越來越冷淡,直到有一天突然人間蒸發!
趙嘉蔓四處找都找不到他,後來聽商行裡的夥計說,陳衛是跟著大老板出海了。
可是怎麼沒告訴她,一聲不響地就走了?
趙嘉蔓難受了好久,好久,幾度心情陷入絕境,最後才明白,自己被始亂終棄了。
此刻他卻突然出現,不知道安得什麼心!
陳衛上前幾步,離趙嘉蔓越來越近。
“你怎麼變這麼漂亮了呀?”
趙嘉蔓跟陳衛時剛從鄉下來盛京,雖然她本身就生得漂亮,然而穿著打扮卻土裡土氣、毫不起眼。平日裡她總是將頭發梳成已婚婦女般的低發髻,身上也僅穿著粗布製成的衣裳。
而現在,趙嘉蔓身上穿的,這件修身旗袍,乃是張玄宇命裁縫專門定製。
其版型恰到好處地貼合著身體曲線,宛如第二層肌膚般自然流暢;小巧玲瓏的披肩則巧妙地點綴在肩上,並串起一串晶瑩剔透的珍珠鏈,猶如夜空中閃爍的繁星。
而最令人驚豔的莫過於那精美的梅花圖案,它們錯落有致地繡於衣身之上,每一朵都栩栩如生、嬌豔欲滴,仿佛能散發出陣陣清香。
手上戴的細銀鐲子,在張玄宇給她買的珠寶首飾裡,是很平常的一隻。
她在帥府隻乾一些很簡單的活,手指甲便留的纖長乾淨,襯得那雙手如瓷雕玉琢般精致。
秀發抹了茉莉花發油,梳得柔順,帶著絲絲飄香,頭上還戴了珍珠發卡,耳上彆了鑽石耳環。
麵色白裡透紅,肌膚吹彈可破。
簡直是一支溫室裡嬌養的花。
“跟你有甚關係?”趙嘉蔓感受到陳衛打量的目光,覺得十分惡心,便怒氣道。
“怎麼跟我沒關係,你整個人都是我的!”陳衛色眯眯道。
他以為趙嘉蔓就是個鄉下婦女,沒想到打扮起來這麼有氣質,這麼好看。
“說胡話!”趙嘉蔓怒嗬。
陳衛看趙嘉蔓此時珠光寶氣,眼珠子轉了轉,忍不住道,“你跟了哪個大老爺嗎?滿足不了你?你竟然還在這與剛才那小兵崽子幽會!”
他言語羞辱,真是一點兒也沒將趙嘉蔓放在尊重的位置。
趙嘉蔓惡心至極,想要轉身離開,不想再與這人糾纏。
“站住!”陳衛攔住她的去路,拍了拍自己脖子上的大金鏈子,“不如你還跟老子吧,老子出去這趟可沒少賺,老子不嫌棄你跟過彆人!”
“你!”趙嘉蔓怒不可遏,拿起手包就要砸那人。
可是男人高大威猛,卻身手敏捷,一下子就抓住了趙嘉蔓扔過來的包,“呦嗬?幾月不見,還變得潑辣了?比你以前那低眉順目的模樣有意思!”
男人說完攔在趙嘉蔓麵前,擋住公園的出口,大步上前便要去抓趙嘉蔓,趙嘉蔓不依,繞著石桌跑了幾圈。
“嫂子!”小耿回來了,看見趙嘉蔓被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調戲的場景,十分憤怒,登時就要上前去教訓那男人。
可是小耿身材瘦弱,又剛才進軍營倆月,身手和力氣都比不上陳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