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因為我……我不想害他喪命,我知道錯了,不會亂跑了好不好?”趙嘉蔓懇求道。
張玄宇胡亂摸了摸她的腦袋,將她按在懷裡,“你可記好了你說的話!”
趙嘉蔓狠狠點頭,“記住了。”
“那好吧,我可以饒了他。但是我不會再把他放到你身邊了,我會把他支得遠遠的!省的在我麵前給我添堵!”
趙嘉蔓咧嘴一笑,主動貼到了他的胸膛。
隻要小耿性命無憂就好,知道他對自己的情愫之後她也嚇了一跳,再天天跟著她也太尷尬了。
此事也正合她的意。
男人的吻落在她的額頭,臉頰,脖頸……但是似乎還覺得不夠,缺點什麼。
男人意味深長地看著趙嘉蔓,眼神狠狠地往下使勁,“小妖精,你是不是該讓我看看你有什麼妖術了?嗯?”
趙嘉蔓笑容一滯,抽身就想跑。
張玄宇一把將她按在床上,手掌在她大腿上摩擦,咬牙切齒道,“小東西,每次你有事求我,就會給我說一堆好話,我給你辦完事,你就翻臉不認人!哪有你這樣的!把老子當工具人?”
趙嘉蔓臉上一燥,在男人期待的目光下,悻悻說道,“真來可不行,但是我可以那樣……”
說著手舞足蹈地比劃……
張玄宇看著她比劃的動作,咽了口唾沫,勉為其難地同意了,“哼,也行吧。”
接下來,男人躺在床上,頭枕著手臂,閉著眼,一臉滿足地享受趙嘉蔓為他施展‘妖術’。
張玄宇沒怎麼動,隻是時不時指導一下、誇讚一聲。
甚至快結束的時候男人沒出息地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
他饜足地掐了掐趙嘉蔓緋紅發燙的臉,戲謔道,“不愧是我調教出來的,真厲害,蔓蔓,你怎麼這麼厲害了?我都沒想到你竟然學會了這麼多花樣……”
“……”趙嘉蔓羞愧難當。
就,自然而然就學會了……
趙嘉蔓起身,想下床去浴室清理一番。
男人不讓她下床,他一勾手趙嘉蔓就重新倒在了男人的懷裡。
他從背後抱著她,耳旁炙熱的呼吸傳來。
像以前每次都會溫存那樣。
張玄宇貼著她的耳畔,用像烈酒一樣醇厚的聲音說,“蔓蔓,我愛你。”
趙嘉蔓抓緊了床單,關節泛白。
他的聲音實在讓人沉醉。
男人扳著她的肩膀,將她的身子轉過來,額頭貼額頭,將她的手包裹在手心裡。
“我知道你現在有顧慮,對我沒信心。但你看著我的眼睛……你是我這輩子唯一愛的女人,我的眼中也隻有你……再多相信我一點,再給我一次機會證明自己好不好?”
趙嘉蔓被他的眼神燙的縮了一下,眨了幾下眼睛,像是在思考。
良久,點了點頭,“嗯。”
張玄宇開心地笑了,“好蔓蔓,我的寶貝……”
此刻差點同他走失的趙嘉蔓,又重新牽起了他的手。
他發誓,這一次絕對不會再讓她失望了。
……
軍營監獄。
深夜安靜無比,昏暗的環境讓人心生怯意。
這裡關的都是犯錯的士兵。
一個穿軍裝三十多歲的男人在深夜到訪。
被抓進來兩天的小耿有點頹然,此刻已經在獄中睡熟。
守夜的士兵都困得點頭,看見男人猛然大驚,立刻提起十二分精神。
“謝參謀。”士兵訕然叫道。
謝望嵩巡視一圈,望向小耿的牢房,似是無意問道,“他,怎麼還沒處置掉?”
“這個……”士兵臉上露出為難的表情,“這得少帥發話。”
“哦?”謝望嵩笑了笑,“少帥日理萬機怕是忘了。”
士兵不再說話,站在原地,裝作木頭人。
謝望嵩恨鐵不成鋼般地搖搖頭,不再詢問。
張玄宇是個難啃的硬骨頭,幾次交手下來不相上下,他們互不相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