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寧加入戰局,拖住周怡,朱紅便趁機攻擊。
周怡瘋批一樣地又踢又踹。
雖然周怡下毒的事兒還沒最後定音,但大家不是傻子,內心早就認定是周怡乾的,不然怎麼會這麼湊巧空降成主持人?
眼看溫寧和朱紅要吃虧,舞蹈隊的同誌們嘴裡喊著“彆打了,彆打了”,實際上齊齊拖住周怡,不讓她有反擊的機會,朱紅趁機往周怡臉上抓撓,還不解氣地狠狠扇了她幾個巴掌。
周怡一張臉被撓得跟打過草稿的紙一樣,橫的豎的各種道子,還有幾個醒目的巴掌印,打不過,她就張大嘴巴開始嚎。
溫寧瞅準她張嘴的機會,直接把她的話筒塞她嘴裡,正好把她聲音給堵住,周怡隻能嗚嗚嗚地叫。
“你們在乾什麼!”張春芬正在跟道具組的同誌檢查道具,聽到有人過來報告說後台在乾仗,便趕緊跑過來,結果就看到周怡頂著雞窩頭,嘴裡塞了個話筒,一張臉血拉吧唧到處都是紅印,身上的衣服全是腳印。
“張隊長,這個周怡突然發瘋病,要把人溫乾事的臉給毀容,溫乾事是主持人,要是被她毀容,到時候還怎麼上台,我們隻好上前製止,沒想到她見人就撓,我們一會兒都要上台,肯定不能受傷,拉扯的過程中,不小心劃拉到她了。”
舞蹈隊的同誌們站出來解釋情況。
大家仗義,朱紅也沒慫,一個人擔下來:“周怡為了搶主持機會,給我下毒還不夠,還想害溫乾事,她身上的傷都是我撓的,跟其他同誌沒有關係,您要處分就處分我一個人。”
看到眾人互相維護,一致針對自己,周怡氣得一把拔下嘴裡的話筒,準備反駁,結果就看到自家堂哥周勝天陰沉著臉走了過來。
“堂哥,嫂子聯合她們隊員欺負我,你看我的臉,都被嫂子給抓爛了。”周怡先拉著周勝天的衣袖告狀。
哪知道周勝天聽完,反手啪地就往她臉色抽了個大耳巴子,直接把周怡給抽懵了。
朱紅也懵了。
“哥,你為什麼打我?!”周怡氣急敗壞地質問。
周勝天沒回答她,反身一把鉗住她的手腕,將她拖著往外走。
“你放開我!你乾什麼周勝天!我還要主持!”周怡反應過來,立刻大喊大叫。
周勝天沒回答,等把人拖出禮堂了,才怒聲道:“你主持個屁!!你個惡毒玩意兒,周家早晚被你給害死!!”
“人抓到了,帶走!”周勝天把周怡扔給旁邊的公安。
“你乾什麼!你們憑什麼抓我!”
“放開!”
周怡激烈掙紮,對著身邊的公安拳打腳踢,無所顧忌。
公安才不慣她臭脾氣,扭住她胳膊往後一掰,然後掏出手銬,哢地就給她烤上,押上警車。
車子開走,朱紅才從禮堂裡麵出來,看向丈夫:“勝天,怎麼回事?周怡怎麼被公安抓走了?難不成你知道她給我下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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