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聽義父說過不少宮裡的酷刑,但那僅僅隻是聽說,在婖家莊的牢裡,我們是親眼目睹,並且無能為力。都是一起來出使的兄弟,我們看著他們受刑痛苦,他們看著我們看著,也是悲憤,恨不得去死。”
小帶子眸中含淚,“他們竟然能讓我們使團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們恨不得去死,殿下可以想象那是什麼樣的一種情景。”
“小帶子、侍衛官,我命令你們一五一十地把我沒看到的事情都告訴我。”仲封鷹肅然。
緊接著,小帶子、侍衛官為主,蕭近雄、蕭近鳳為輔,四人揪心地把這可怕的情景合力描繪了出來。
那天,仲封鷹被請出大牢,蕭近鳳、蕭近雄、小帶子、侍衛官、秦笛五人被單獨關在一個視野很好的相對乾淨的牢房。
然後,田紫藤和田衣草就出現了。
田紫藤豺狼般的眼神緊緊附著在蕭近鳳身上,蕭近鳳覺得對方的凝視很令人難受,就躲在了蕭近雄的身後。
田衣草打了個響指,女手下搬來兩張椅子,田紫藤和田衣草好整以暇,從容地坐下。
婖家莊的人搬了一張案台放在牢房外的通道,另有兩名粗獷壯碩的女子立於田衣草兩邊,又有兩名美女立於田紫藤的兩邊。
“野玫瑰、野薔薇,你們二人吩咐我們村莊那些男人排好序,到時會有人依次通知他們享用美味。”田紫藤吩咐身旁的兩名美貌女子。
“是,大小姐。”野玫瑰、野薔薇恭敬回應。
“阿嬌阿媚,你們的藥準備好了嗎?”田衣草問身旁的兩位壯碩女子。
【原來嬌媚姐妹出場了,可惜沒有看到。】
“回二小姐,準備好了。”
伯仲國使團的一位男子被抓出來,使團其他男子視線都緊緊相隨,怕婖家莊的人會對那男子不利。
“野玫瑰,他所犯何事?”
“大小姐,這個男人對我們的女兵出言侮辱。”野玫瑰憤憤不平,“滿嘴汙言穢語之人,應該立即處死。”
“我就是跟你們開個玩笑。”使團的男子瑟瑟發抖,為自己辯駁。
“禍從口出不知道麼?”田紫藤冷笑,“既然愛開玩笑,我們也與你開個玩笑吧。”
“你們想乾什麼?”使團男子緊張地瑟縮起來。
“嘶”……男子的衣物被婖家莊的女子們全部撕爛。
“姐妹們,可以就這個男人的所有,暢所欲言。”野玫瑰發話。
於是,好聽的不好聽的、斯文的不斯文的、欣賞的、汙穢的……種種言語像浪潮般湧來,被單獨抓出的使團男子差點被淹死。
……
使團男子們悉數被玩弄致死,還有很多可怕的、慘絕人寰的情景,四人說得口乾舌燥、氣憤填膺,偏又無可奈何,隻好捶胸頓足。
描述某一段驚世駭俗的折磨手段時,四人更是手忙腳亂,各種比劃,話不成句,斷斷續續。
仲封鷹聽完,慶幸自己和秦笛都沒選擇硬剛,否則落入她們手中,活活被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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