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兩天,來娣縣主慢慢恢複平常,告知了幾人真相。
“我們到了客棧,我照常在廂房發呆。那個頂撞過舅舅的三四十歲男人,一進來就對我用強。拉拉扯扯的時候,有三名男子不知從何處冒出,替我和那個男人周旋。救我的其中一名男子低聲說他們是舅舅派來暗中保護我的,讓我先趕緊出廂房,剩下的交給他們。”
“沒等我衝出廂房,那個男人就以極快的速度,殺了救我的三個男子。之後,他可怕的目光向我投來,我嚇得失聲,直接開門衝出客棧。周邊的侍衛都關心地問我發生何事,我已經嚇得說不出話,頭腦思考不過來,隻想趕緊逃,逃得越遠越好。”
“我總感覺他在追我,於是我拚命跑,拚命跑,慌不擇路,掉進了河裡。河流急速,我沉了下去,覺得窒息和死亡向我湧來……不知多久,我醒來,見到的是大夫和常家勢力。”
“常家勢力將我暗中送回京城,我終於見到夏夏……後來,你們都知道了。”
仲封鷹聽完,直覺那個男人就是殺害兩位公主的凶手。
“來娣,你以後怎麼打算?”常夏問。
“舅舅和爹娘護不住我,唯有隱姓埋名,等梁國人離開再說。”
男裝的女主若有所思,默默走向無人的地方。
仲封鷹跟過去“君公子,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如果我是伯仲王,會如何破局。”
“那你想出來了嗎?”
“這支使團耀武揚威,如果是我,我會挫其銳氣,然後給他們點顏色,讓他們再不敢輕易來犯。”
“聽起來不錯,要怎麼做?”
“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好法子!”仲封鷹喜笑顏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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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自樓。
仲封鷹約梁國使團來嫖妓。
使節興致不大,那個三四十歲的男人則興致勃勃。
“官人們,這是我們伯仲國貴族女子才會的‘割子舞’,請官人們好好欣賞欣賞。”
“好啊。”男人色眯眯地接話。
幾位身手很好的女子跳舞助興,男人直接和青樓女子運動起來。
使節不碰女子,和仲封鷹欣賞舞蹈。
赤身裸體的男人,一邊運動,一邊看舞,不亦樂乎。
忽然,跳舞的幾名好身手女子,紛紛把舞蹈所用的扇子,以扇麵的弧線為刀,向男人身體遠遠剜去。
扇麵如刀,男人手忙腳亂地穿衣,因女子們的“刀”似有刀鋒,剜得身體生痛,有要當太監的錯覺。
仲封鷹不懂內功,隻扮演看客。
使節古怪地望著專注舞蹈的仲封鷹,心裡疑惑【剛剛明明感受到女子們用了內力,但七王子並無異常,難道與他無關?】
仲封鷹當然沒有異常,他甚至不知道跳舞的女子們何時把內力釋放在扇麵,向男人身體割去。
男人也覺得是仲封鷹搞的鬼,奈何他眼裡清澈的愚蠢,彰顯了自己的無辜。
在場的男人不隻他們,脫衣的男人也不隻他一個,可就隻有他有反應,那個男人隻覺掃興,穿衣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