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家人這麼齊,說沒點陰謀,覃修己都不信。
大家自我介紹後,用膳。
膳畢,渠鬆鶴就和酒莊老板,也即他二弟渠鬆鵬,在馳高國人稱老瞿的男人說“帶後生仔、後生女去睇睇釀酒吧。”
老瞿帶走渠簞、渠康和渠笙,留下了曲陽。
同時,覃修己也被留下。
桌上隻剩下四個人渠鬆鶴、消瘦男人曲胡(渠鬆鶴三弟渠鬆鵠、曲陽生父,在外稱曲胡)、曲陽,以及覃修己。
東扯西扯,渠鬆鶴才道明目的——希望覃修己輔助渠家奪天下。
覃修己穿書前沒什麼誌向,穿書後也一樣。渠鬆鶴畫了許多大餅,見覃修己還是不為所動,嘴角一勾“若渠家謀得天下,那高至晄還配得上小簞嗎?”
心不在焉的覃修己果然來了興致“大伯父何意?”
“隻要你助我們渠家成事,事後,我們會把小簞許配給你。”
“大伯父此話當真?”
“我是渠家嫡長子,說話一言九鼎,你且信我就行。”
“可……小簞父親不是天塹王嗎?”覃修己狐疑,“他要不同意怎麼辦?”
“他都能把女兒送給快要入土的高至晄,怎麼不會接受給你呢?”曲胡嗤笑,“王族的女人就是拿來穩固我們渠家政權的。大哥的意思,就是我們幾兄弟的意思。”
現代人聽了這輕視女子的言論很生氣,不過,書嘛,又是古代,有局限,她也就不糾結了。不反抗也是被馳高王逮捕的下場,還不如反抗一把,沒準真能護住心上人,順便婚事玉成、錦衣玉食。美人與財富兼得,兩全其美。
於是,覃修己答應了。
馳高王高至昡晚了一步。宮裡的話本他已經看過很多遍,實在無聊,便發話放過覃修己。當晚,他就見到覃修己了。
對方沒殘沒瘦,肯定有自己的生財之道。巧了,高至昡最愛財了,做夢都想富甲天下。
覃修己理解不了他,都當王的人了,還那麼愛財如命。百姓要交的那麼多稅,都賴他。就算不為自己,隻為蒼生,也要把這種可惡的君主趕下台,好讓百姓喘口氣。
高至昡堆起笑容給她磨墨,覃修己心底一陣惡寒“大王,我自己來就行。”
“彆,就讓寡人來。現有的話本都翻爛了,你趕緊寫,寡人想早點看到。對了,你逃命時候的賺錢法子,寫完話本就寫奏折上,寡人要好好學習,多賺點錢。”
逼迫牛馬的臭資本家,【寫完話本寫奏折】,覃修己無聲偷學高至昡說話,心裡厭惡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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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修己一邊絞儘腦汁,一邊努力維持笑容,誰讓旁邊磨墨的是大王呢?
期間,有位公公在高至昡耳邊密語。
霎時,高至昡好像會變臉。原本笑得讓人惡寒,忽然笑得讓人恐慌。
他的麵容變得凶惡,眼睛都要凸出來了“關他那麼久,竟然敢寫這種話?”
公公哆哆嗦嗦“是,是的,大王。”
高至昡拂袖離去,幾步後,回來把想吃瓜的覃修己捎上。
太好了,哦耶。
看八卦有助於培養靈感,覃修己如此為自己找理由。
夜色朦朧,東繞西繞,高至昡和覃修己停在了一間詭異的屋子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