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位記者沒想到他突然發飆,還有些懵。
有些黑粉記者不服氣,還杠上了,“厲少爺說這話誰信啊。孤男寡女,天天出去,還能乾淨?您可真能說笑。”
這話夠惡心人,厲宴當場扯起陰狠的嘴角。
他黑眸淩厲的鎖著那個女記者。
語氣陰狠,“仁者見仁,臟者見臟。一個思想肮臟的人,看什麼都是臟的。就好比你,就臟的讓人惡心!”
“你。”
那女記者沒想到他年紀輕輕,說話居然這麼惡毒,氣的臉都通紅。
厲宴卻沒給她反駁的機會,繼續冷笑道,“還有。本少爺跟誰出去,乾不乾淨,關你屁事?你算什麼東西?”
“就你這種又老又醜,身上還臭的女人。就是岔開了大腿,也沒人願意開你!”
這話說的難聽,那女記者被懟的臉色通紅,一副不法接受的表情。
她氣的想反唇杠他,厲宴卻看了眼她的工作證,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到了第二天,那個女記者就被告上法庭。
而且厲宴還讓人查出那個女記者的許多黑曆史。
什麼吃毒,賣身,做交易,那女記者樣樣都占了。
更彆提她如今還是某個已婚男人的小三。
所以這消息一傳出去,輿論輿論風向立馬就變了。
而就在此同時,厲宴也在個人賬號上說了一句,“臟臭亂的人,說出來的話,自然臟臭亂!希望大家看人前先帶上顯微鏡。免得被惡心的人汙染了三觀也不知道。”
這麼硬的話喊出來,立馬圈了許多學生粉。
而那女記者的下場自然是很慘烈。
工作,名聲,都保不住,還得被送進去。
業內那些記仇看到同行那麼慘,自然不敢再說厲宴跟謝妍萱的壞話了。
畢竟厲宴再年輕,再年紀小,也是厲家的人,真不是他們能對付的了的。
謝妍萱因著他幫忙澄清,這才鬆了一口氣。
但她的麻煩遠沒那麼輕鬆的解決。
記者的事剛解決了,厲家太太就讓人來請她了。
謝妍萱去過厲家一次,知道厲太太不是好說話的人,心裡非常忐忑。
尤其這次她跟厲宴鬨出這麼多事,想必人家是來找她算賬的。
謝妍萱心裡不安,便發短信給厲宴,希望他快點回來救她。
但厲宴那時候不知道去哪裡了,很久都沒回消息。
謝妍萱當時惴惴不安的在厲家等厲宴回來解救她的時候,厲太太就下樓來了。
之前她們倒是見過一次,卻沒有什麼深入的談話。
這次厲太太顯然是來教育她的。
她高高在上的坐在沙發上,不用開口,眉宇間的不滿顯露無疑。
謝妍萱覺得自己就是個炮灰命。
人人都想踩她一腳。
厲太太居高臨下的坐在沙發上。
審視她許久,才挑剔的開口,“看來看去,你渾身上下,除了一張臉比華清焉好看一點,也沒什麼可以拿出的手的優點嘛。”
“我不知道我兒子為什麼這段時間一直跟你在一起?但不難猜的是,他肯定不喜歡你。不然那他也不會等到外麵輿論嚴重到侵害兩家利益的時候才站出來說話。”
“你也不要天真的以為他是為了你才說的那些話,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他不過是迫於他父親的壓力,才出來解決這件事,你可不要天真的以為他是為了你。”
謝妍萱知道厲太太說的這些都是真的。
好在這時候她對厲宴還沒有到用情至深的地步,不然這會真的該抑鬱了。
厲太太見她沉默,也沒把她當回事,隻提醒她幾句。
“厲家門檻高,將來能跟厲宴結婚的,隻有門當戶對四個字。希望你好自為之。”
說罷,便自己上樓去了。
傭人慣會看臉色,立馬就過來請謝妍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