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當你覺得說謊很難也很累時,不妨試試說真話。
效果說不定更佳。
就比如現在,陸仁今天接連說了兩次真話,貝爾摩德都不信。
她反而還擺出了一副,‘你接著演,我不搭茬’的神情。
那就這樣吧。
今天在這待的時間也足夠久,再待下去,每日任務的時間都要不夠。
陸仁思索了一陣,“至於我為什麼包庇組織叛徒,這一點我到時候會和赤井秀一解釋。”
唔。陸仁開始試圖按照貝爾摩德的邏輯,來給他日常的無意義行為,加上特有的深意。
“我平時一直都待在米花咖啡館。和宮野明美交接任務時,也一直在那。他如果知道我是gen。一定會去那裡找我。”
“嗯,從明天開始,我會把我的手下調到咖啡館附近,全程監控那裡。他們都是絕對可信之人。”貝爾摩德道。
陸仁短暫思索片刻。
咖啡館那裡人流量不小,算是繁華區,不是赤井秀一能亂來的地,加上有貝爾摩德親信盯著。
很穩妥。
“可以。”陸仁點了點頭,“你”
算了。說多錯多。
“我走了。”陸仁起身離開。
貝爾摩德沒有相送,她低頭再度點了一根七星。
fbi一來,計劃逐漸步入正軌。
格蘭菲迪開始行動,她也該繼續執行原定計劃。
摧毀組織的銀色子彈,一顆就夠了。
貝爾摩德把煙灰彈到煙灰缸裡,窗外一陣風吹來,缸裡的灰燼冒出了最後的火光。
貝爾摩德彈煙灰的動作一頓,她突然想起一件事。
她家的門還是壞著的.
今晚要怎麼住?
出了貝爾摩德的家門,陸仁就套上了邊緣人兩件套。
他覺得貝爾摩德先前的分析挺不錯,準備按照她強加到他頭上的計劃來。
他,格蘭菲迪包庇組織叛徒,貝爾摩德在調查此事。
他們更是從來都沒見過麵。
穩妥。
到家之後,陸仁把車停到車庫,走到院子,開啟了每日單抽。
熟悉的白光閃過。
【巧克力】
陸仁不動聲色收回圓盤,推門回家。
【歡迎主人回家。】
“喵。”
大白照例馱著橘子,在門口等待陸仁回來。
“嗯,我回來了。”陸仁脫掉外套,換好鞋子坐在沙發上,“大白,我不在家的時候,有沒有陌生人來咱們家?”
【沒有。】
咦。
“那有沒有人監視咱們家?”
【也沒有。】
這是人手不足,隻能一個一個來?
還是真如貝爾摩德所說的那樣,fbi尚不知曉他的身份?
陸仁覺得第二種的可能性不高。
水廠的名頭可不是瞎起的。
算了,無所謂。
反正家裡有大白。
真敢來,那就永遠留在這好了。
院子裡的花花草草,也從來沒給施過肥。
說不定這次能遇見上好的肥料。
fbi的人,不論哪個,都不會影響他日常破案抽獎。
而且,陸仁對他們也沒好感。
無就無了,敢來就直接剁了。
“大白,最近家裡可能會來不速之客。除了我給你看過的照片上的那幾人,其他人通通哢嚓掉。”
【明白。溫和的大白保證斬儘殺絕,絕不放過任何一位,侵犯主人領地的宵小之徒。】
“嗯。”
交待完大白這事後,陸仁摸出手機,撥給花生米。
電話很快被接通。
陸仁直接道,“明天晚上六點,在米花大廈的豪華飯店,給我定上一桌。”
“您的意誌。”
陸仁掛斷電話,接下來就是等明天校園祭。
老實說在經曆了一圈紅黑腦內博弈後,陸仁覺得,柯南那事,也就那樣。
琴酒這個殺人者,早忘記工藤的名字和長相。他殺的人太多,就和每天吃吐司麵包一樣,不會特意去記今天的麵包和昨天的有什麼不同。
除非那邊麵包真的很難吃,或者很難吃到,就比如赤井秀一這樣的。
工藤新一,那顯然不在其列。
一棍子就被悶暈。
這種輕鬆的活計,琴酒記不住。
至於這的另一位酒廠高層。
貝爾摩德過分在乎柯南,現在勉強算是和他站在同一戰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