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偵探徽章?那是什麼?”
看著阿笠博士不似作偽的迷茫神情,陸仁的心瞬間涼了半截。
他壓下異樣的心情,用儘可能平穩的聲音解釋道:“一種徽章款式的小型無線對講機。”
“要這玩意乾什麼?柯南他不就有手機?”
“所以博士你沒做過?”
“沒。”
阿笠博士沒做過偵探徽章,難不成是因為他親手拆散了少年偵探團,導致柯南和他的小夥伴少了一件裝備?
“嗯……行,我知道了。”陸仁伸手揉了揉灰原的小腦袋,“那我再去想想彆的招,你們放心,柯南他一定不會有事的。”
告彆二人後,陸仁帶上邊緣人兩件套,掏出手機給小泉紅子打了個電話。
“喲,大忙人終於舍得給我打電話了?”電話那頭的小泉紅子笑著調侃道,“說吧,這次又有什麼事?”
“紅子你這話說的,我沒事還不能和你聯係了?咱們之間什麼交情。不過我今天確實遇到件事。情況是這樣的……”陸仁大致把事情和小泉紅子說了一下,“其他人倒也無所謂,主要是柯南還在裡麵,我不太希望他出事。”
“嗯。理由倒是合情合理。那麼代價呢?”
“咳。被劫匪挾持的人質中還有一位是我的同時。他是一位金毛大帥哥。等你從天而降英雄救美後,我就讓他以身相許。”
小泉紅子沉默片刻,慍怒道:“你要再這麼不著調,我可掛電話了。”
“我那還有一件可以改變彆人認知的魔法道具。我可以把它給你。”
“哦?你那個大黑框眼鏡?你舍得把這個給我?”
“那肯定不是。這個我還有大用。那是個小醜麵具。作用是能讓所有人都認為你是個小醜。”
“……這種好東西你還是自己留著吧。你上次給我的魔導手槍,我現在還沒研究明白,暫時也不需要其他魔法道具。就當你欠我個人情吧。”
“沒問題。”
陸仁話音未落,一扇赤紅門扉出現在空中,身著魔女裝的小泉紅子從門扉後走出。
“你這個傳送門能傳送其他人麼?”
“不能,會被空間力量放逐,然後變成一堆馬賽克。”
“咦。是個毀屍滅跡的好辦法啊。”
小泉紅子白了陸仁一眼,沒好氣道:“你就不能想點好的。”
“抱歉,習慣了。情況是這樣的,裡麵有五名持槍綁匪。我希望你能控製住他們,然後把他們裝在手提箱中的炸彈處理掉。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最好彆暴露自己的身份。”
說話間,陸仁掏出手機,給紅魔女看了下那五名綁匪的照片。
“我的那位同事是臥底在組織之中的日本公安,特彆愛國的那種,如果被他察覺到你的存在,會有點小麻煩。”
“你們那個組織可真是人才濟濟。行,我知道了。”
兩分鐘後,小泉紅子重新回到了陸仁身邊。
“搞定了。那個叫柯南的孩子確實不簡單。我進去的時候,他就已經製服其中一個劫匪了。”
“那肯定。”
畢竟是主角。
陸仁看向小泉紅子,下意識地皺眉道:“你的臉色……”
和剛剛的她相比,此時的紅魔女臉色十分蒼白,有種透支過度的虛弱感。
“我不是和你說過,傳送門很耗費魔力的。魔法如果真的無所不能,我或者說以前的前輩們早就統治世界了。”
“辛苦了。我先送你離開這裡。”
“不用。”小泉紅子擺了擺手,“你忙你的去吧。我看見小哀了,我去找她聊會天。”
“能行。”
目送小泉紅子離開後,陸仁摘下邊緣人兩件套,重新回到車上。
“事情解決了,再過一會他們就能出來了。”
“解決了?怎麼做到的?”貝爾摩得驚了片刻,趕忙問起了具體細節。
陸仁笑而不語。
“好吧。我知道了。”見陸仁這幅做派,貝爾摩得知道不可能再從他口中得知什麼有用的信息,興趣索然道,“那咱們就在這等他出來吧。”
五分鐘後,帝都銀行卷簾門從內打開,波本趁亂回到了車上。
貝爾摩得就剛才的事情又問了一遍當事人。結果波本對此同樣一無所覺。
他皺著眉,顯然對此也感到十分不解:“我隻聽到了幾聲悶響,再然後就是毛利家的那個孩子跑出來解開我們的束縛。之前究竟發生了些什麼,我並不清楚。”
“好了,彆說這事了,左右不過一夥蠢賊。”陸仁開口揭過了這一話題,“倒是你,這次接觸那個fbi,有沒有什麼收獲?”
“被那群劫匪挾持的時候,我找準時機和她坐在了一起。看她的樣子,似乎是真的把我當成了那個家夥。當我被綁匪威脅的時候,她毫不遲疑的維護和幫助我。”
一談到正事,波本很快就將之前的疑惑拋之腦後。
“據我推測,有兩種可能。一是赤井秀一還活著。隻是當初他在逃出生天後,並沒有繼續聯係fbi,而是獨自一個人潛伏了下來。二就是他真的死了。那個女性fbi隻是不願意接受這一事實,從而把對他的感情轉移到了我這個冒牌貨身上。”
“總而言之,不管哪一種。那個fbi都對此並不知情。”
“嗯。”
陸仁和貝爾摩得同樣認可波本的看法。
至於說有沒有可能是朱蒂在演戲騙他們。這種可能性不提也罷。
陸仁:“你接下來準備怎麼做?”
“既然那個fbi對此毫不知情,我準備再最後利用他們一次。再這樣小打小鬨下去也沒什麼意思。我準備來把大的,把水徹底攪渾。”
“怎麼說?”
“我會刻意在公共場合再出現幾次,讓組織和赤井秀一同時意識到我的存在。然後我再製造一次和朱蒂他們在商場偶遇的機會。等組織調動人手把商場包圍起來時,他一定會露麵的。”
貝爾摩得:“你就不怕琴酒他們真的乾掉你?”
“這就需要你們的幫助了。等計劃真正開始之後,我會找一個合適的時機讓你們把消息傳給琴酒。”
陸仁:“你確定要這麼做?你這擺明了是在戲耍他。換做是我的話,不管真假我都要乾掉你。”
“我知道。”波本臉上的笑容收斂,“琴酒他是一個對組織極度忠誠的人。相比於個人的喜惡,他更在意組織的利益。我同樣也是在為了組織的利益付出,他會明白的。再說了,就算沒有這件事。他照樣還是討厭我。無所謂的。”
“但願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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