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名字?”
吳恒觀察著小女孩此時的狀態,儀式應該已經成功了,隻是不知道她身上有什麼變化。
“我叫小仙童。”
小女孩睜著蘊含生機的眼睛,認真的回道。
族內的人平時都是喊她小仙童,她的身份就是神明的信女,就是小仙童。
陳氏族的規定就是,名字一旦獻給佛母,自己就再也不能使用了。
“我是問你大名叫什麼?”
“什麼是大名?”
很明顯她連大名是什麼意思都不知道。
“哦,既然你姓陳,伱大名應該叫陳仙童,仙童你感受到自身和之前有什麼變化沒有?”
吳恒感覺問不明白,便給她起了個名字。
他這會更好奇這個小女孩在儀式後的感受,這是很寶貴的經驗。
“我感覺我好像能傳遞一些畫麵出來。”
小女孩說著就眼神變幻,她自身慢慢發生了變化,竟變成了一個詭異的泥蛹,這泥蛹能動能跳。
吳恒通過詭眼分辨了出來,這隻是一種很簡單的幻象,類似那些泥蛹煞的惑人能力。
看來儀式讓她變成人身的同時,她原本已經是半煞狀態獲得的一些能力,也繼承了下來。
不過也不奇怪,要是不能繼承力量,直接變成普通人,估計鬼師父也不願意使用這個儀式。
“好了,我知道了,還有其他能力嗎?”
“沒有了。”
“行,仙童,六年前回去陳家族地的那三個人認識吧,他們是我朋友,給我講了好多關於你的事情,包括你的蛤蟆寵物很可愛。”
“你姑婆他們最近要忙很多事情,沒時間照顧你,托我來照顧你幾天,到時候再送你回去。”
這個小女孩從小受陳家人和佛母的洗腦,有些觀念還需要後期慢慢矯正。
“哦,那麻煩叔叔你給姑婆說下,讓她照顧好大寶、二寶,我留下的頭發有點少,它們可能不夠吃。”
小女孩很輕易就相信了吳恒的話,從小隻在家族內生活的她,甚至不知道謊言為何物。
吳恒帶著清醒過來的小女孩返回了周倉公廟。
剛進到院子裡,就看到了手持鐵鍬,一臉警惕的謝啟明。
他的臉上掛著一道劃傷的血痕。
另外有兩個陌生中年漢子帶著個小男孩,也坐在院子裡,他們手裡拿著鋤頭、鐮刀,小男孩臉色有點蒼白,一直咳嗽。
阿清嫂正在給阿清師包紮,阿清師的腦袋似乎被砸破了。
“魁哥,有人襲擊了我們,大概有十個人左右,都是鄉民打扮的中年。”
“他們竟然想要搶走朵朵,還好我發現及時,並且多虧這兩位大哥幫忙,他們今天來找阿清師給孩子開點中藥,順手幫我們阻攔了那些人。”
謝啟明看到吳恒,似乎看到了主心骨,不等他詢問,已經一口氣說出了緣由結果。
吳恒聽到這裡,眼神微微一沉。
這個時候能來搶朵朵的,也就陳家那幾個人了,這些人這幾天應該做了不少事情,倒也發揮了一些作用,牽製了大黑佛母一些力量。
他們也不敢幫助佛母將詛咒宣傳到網絡,算是個挺好用的工具人。
不過現在看來,他們限製佛母的同時,為了平息佛母怒氣,還是準備進行一些妥協,打算搶回朵朵,獻祭給佛母。
“他們隻是暫時退了,很可能還會來,魁哥,咱們要不要報警啊?”
謝啟明看到吳恒沒有說話,有些焦急。
“放心吧,這些人不用你們管了,我會去和他們講講道理,這個事等會再說。”
“阿清師,你先看看這個孩子,現在是什麼情況。”
吳恒牽著小仙童走到阿清師旁邊,將她推到了阿清師麵前。
“這你是怎麼做到的,神跡啊,她的體內竟然有生機,不過卻有些奇怪,就像是.。”
阿清師看到小女孩的現在的狀態,先是眉歡眼笑,隨後又眉頭微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