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醜，來，給我表演個扔球！”
“吽瑪瑪吽呢梭哈！”
“吼~！”
各自宗教經文的吟誦，嘲諷的話語，無意義的怒吼不絕於耳。
這17個人停留在原地的行為，在場所的工作人員看來，
他們則全部是在對麵前的空氣，做出了警戒的動作，嘴裡還發出了不同的話語。
有些像是精神病。
吳恒這次讓他們麵對的，隻是小醜稍微變大的形象。
小醜臉上那混合著血漬的油彩，咧開的血盆大口，凹陷死寂的眼神，一眼望去，就能讓人心中明白，
它不是人類！
在僅有17名參選者，才能夠看見的幻境裡，
他們與小醜發生了戰鬥。
最先衝上去的，是農場主諾姆，他嘴裡發出了公牛般的吼叫聲，直接撲了過去。
在外人看來，他卻是撲到了麵前的空地上，被地上的沙石蹭破了皮膚，和空氣戰鬥在一起。
其餘人也都有著相應的動作。
甚至有後退周旋的，這隻是一種戰術，對方並沒有畏懼，隻是選擇了避開不必要的對抗。
逃跑和撤退，不是一種概念。
對這些人在第一波直麵小醜的幻境表現，吳恒感到很滿意，但他並沒有讓這些人經曆死亡感官，他在有意的控製著。
正如他的理念，經過了死亡的人，反而會怕死。
而初生牛犢不怕虎，是因為對死亡的無知。
最起碼，從地獄歸來的吳恒，就很怕死，正是因為怕死，他才在努力變強。
原本計劃，第一回合結束是，吳恒會給他們一些修養的時間，然後再繼續進行。
但是看到在場十七人的表現都很不錯，
吳恒決定直接開始第二環節，那就是：信仰與敬仰的背叛。
參賽者中信奉耶穌的人，
他們看小醜緩緩化為了基督，祂的臉上塗抹著濃濃的油彩，手掌被彩色的拐杖糖當做釘子，釘在了充氣的十字架上麵。
“你在背叛主，我將拒絕伱，你會永受罪惡的煎熬！”
小醜基督對參選者信徒，發出了斥責。
信仰佛教的人，則看到了一麵小醜佛。
祂的背後掛著橘紅色的光輪，就像是死亡的太陽，臉上依舊是厚厚的油彩，蒼白的手臂從身側長出了八條，每一隻手臂內，都拎著各樣的佛母、佛陀腦袋。
“來吧，我的弟子，現在是你擺脫輪回的時機。”
小醜佛最下麵的那隻右臂，丟掉了手裡泣血的佛陀腦袋，就像是扔掉垃圾一般，將其甩的咕嚕嚕滾到了蟠龍柱子底下後，祂伸出了蒼白的胳膊，
空閒出的染血手掌上，長著黑尖指甲的手指，在輕輕晃動。
似乎在讓參賽者，獻上自己的頭顱，隻有這樣，他們才能擺脫輪回。
而自認為最高天使化身的拉爾，則看到了小醜版的梅塔特隆，在降下對他的懲罰，他看到了自身的真相，原來他根本不是什麼天使化身。
恰恰相反，他體內殘餘著惡心的巨人血脈，他才是真正的邪惡爪牙。
至於無信者，則分彆看到了自己內心深處最敬仰，最思念的人，這些人都有著油彩塗繪的臉，他們的胸口都有著橘紅色的大紐扣。
他們在責怪參選者，在怨恨參選者，在糾正參選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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