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應我,我要是說了,就讓我沉寂到地獄裡去,保證不再打擾我!”
弗萊迪坐在地上,微微縮了縮身子,往牆角靠了靠。
“我儘量!”吳恒無所謂的隨意說道。
“額!”弗拉迪聞言,愣愣的看了吳恒一眼,卻將怨恨埋在眼底,不敢再多說什麼,而是語氣嘶啞的講了起來:
“春木鎮殺人犯,他們就是這麼叫我,活著的時候,他們用火活活燒死了我。”
“我陷入了無儘的灼熱和痛疼之中,眼前變成了黑暗,我徹底失去了意誌!”
“當我再次清醒的時候,我隻感受到了無儘的寒冷,風似乎總能穿透我的身體,我看到了鍋爐房內的一片焦黑狼藉。”
“噩夢可以防止那些地獄通道之外的怪誕生物發現。”
如果他能夠容忍弗萊迪的嗬斥,
就代表著在他心中,這些信息是非常重要的東西。
“真是一條該死的看門狗!”
而弗萊迪吸收恐懼的能力,也許還真就是他活著的時候,其就已經擁有了。
雖他們的能力都非常的微弱,
吳恒這才鬆開了手。
柯瑞的眼神中帶著怒氣。
柯瑞掏出匕首,彎腰在男人的手臂上,劃出了一道細微的傷口,
“但這一切都被它們毀了,我隻能守著一條小小的街道,進行狩獵。”
“作為你回答問題的感謝!”
“我最喜歡你這種嘴硬的人,我的孩子們.非常也喜歡!”
弗萊迪仿佛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停,不要,停下,我錯了!”弗萊迪的身體瞬間變得,猶如食不果腹的荒民。
吳恒差點忍不住又動手了。
弗萊德思考了一下後,還是放棄了。
這也是吳恒在瞬間,便吸走了弗拉迪一半能量的原因。
偏瘦的兜帽信徒走了過來,他身邊跟隨的植皮者手中,正拎兔子似的,拎著一個人。
“它們曾經在我的夢境中,留下了一個門戶,那是一麵古鏡。”
原來這個電影劇情的片段,竟然是弗萊迪的算計。
“它們隻想給它們安置在夢境中的東西,找一條看門狗。”
“嗬!”
“該死的,不要打斷我的思路!”弗萊迪凶狠的瞪了吳恒一眼,繼續聲音嘶啞、低沉的說道:“我活著的時候,也許有點調皮,但他們殺死我後,我卻變得更加恐怖。我成了人們的噩夢。”
“你想問什麼,說就行了啊,何必動什麼手呀,不至於!”
“不知道!”弗萊迪搖了搖頭,皺著眉頭的回道,“寶物、力量、陰謀,還是其他什麼.。”
柯瑞伸出鞋子,將對方的臉撥正後,冷聲問道。
然後溫柔的拖著俘虜,
他一眼便看了出來,
吳恒看到弗萊迪確實沒什麼,能繼續榨出來的信息了,便走上前,一掌拍下將弗萊迪變成了一堆骸骨。
“竟然又再次殺死了我,簡直比惡魔還不講道義。”
“當時為了讓他們那幾個普通人,深入我的夢境,找到那古鏡所在,可是讓我費了不少的功夫去演戲。”弗拉迪說到這裡,臉上流露出了得意的表情。
“是她帶人,打碎了那麵鏡子和三隻夢魘的雕像,解除了我的部分束縛,將鎖住我脖子鐵鏈放長,讓我將地盤擴充到了整個春木鎮。”
吳恒聽到這裡,感覺弗萊迪說的很可能是真話。
他原本隻以為是主角光環的作用。
而且一次比一次猛烈。
“呼!”
“我通過自己的恐懼能力和夢境結合,當時便有數十名兒童,倒在了我利爪下。”弗萊迪說到這裡時,回味般的舔了舔嘴唇。
“嗯,大概就是你工作能力不行,打算辭退你吧!”
“天殺的,我要是沒有被限製,以我的天賦,這個世界有無窮多的孩子,有無窮的恐懼,我可能早就成長為了地獄的霸主。”
“如果我停止了噩夢,它們就會通過契約,強行抽取我的力量,來維持噩夢的展開。”
“它們看重的隻有一點,就是讓我待在原地,用噩夢隱藏好它們的東西。”
“我都這麼真誠了,已經解釋的這麼清楚了,他不應該同仇敵愾,然後放過我麼?”
這些人全都想要來,搶奪他麵具。
一個神色堅毅,帶著黑色兜帽,身上穿加厚防彈衣,隻露出方正下巴的男人,一邊給手中的de手槍換上彈夾,一邊向柯瑞彙報道。
“不,放過我,我說!我說!我們是黑手黨,德克薩斯州是我們的地盤,開會時,都說你是羊入虎口!”
周圍的蒼蠅,在嗅到了血腥味後,
烏壓壓一片,擰成了一條黑蟒,蜂擁而至竄入了屍體的傷口處,將整個屍體包裹成了一個蒼蠅繭。
“那三條蛆,根本就不在乎我們的強大與否,就像人類不會在乎自家的狗,長得有多大一樣,隻要鐵鏈在就跑不掉。”
“還我的要求?嗬!我要求你自殺,你死不死啊!”
吳恒這才心中了然,
直到他被燒死後,是死亡和怨恨,才放大了這種能力。
還好有四百名植皮者在這裡,它們不怕炮火,不畏子彈,能夠以一擋百,持久戰更是可以殺光一個軍隊。
“伱問這些又有什麼用?”
吳恒回想了一下那三隻夢魘當時對他所說的話,倒也沒有隱瞞,淡淡的回道:
這個狗東西,是故意頂撞他、瞪他的,弗萊迪是想借此來試探他,對於這些信息的重視性。
“我攜帶了789名深度恐懼信徒和400名植皮者,正在分成兩批次前往春木鎮,第一批400人,預計還有三個小時抵達。”
因為弗拉迪在說‘栓隻狗’的時候,眼神總是不斷的向他的脖子處瞅,就差說他也是狗了。
“信父,這是抓到的敵人頭領。”
很顯然,他對自己的演技非常滿意。
隨著蒼蠅四散開後,草地上隻剩下一堆坑坑窪窪,表麵被腐蝕過的,有著黃斑的骸骨。
他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它們用契約,約束了我的活動範圍,就像是用鐵鏈在家門口,栓了一隻狗似的,我的活動範圍從原本的由自己力量強度決定,變成了取決於鐵鏈有多長。”
“在達拉斯市,蘭伯特區!”
迅速移開了眼神,繼續道:
“我被限製在,隻能在榆樹街內活動,我的噩夢被用來遮掩了它們想要隱藏的東西。”
弗萊迪感覺遇到這種人,實在是欲哭無淚。
四五.三二.八五.二四四
這次,
“你用夢境幫它們遮掩的東西,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