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裴家村離開之後,顧乘風繼續朝著禁地的方向進發。
神州本地的宗門弟子,也已經開始紛紛的準備,前往禁地。
整個神州大地,開始熱鬨起來,不但有本地宗門的弟子,還有很多其他大州來的宗門弟子。
這天,顧乘風來到了一座稍大一些的城市。
他直接找到了天羅客棧,住了進去,因為在西極州曲安城的時候,紀正卿給了他一個令牌,可以隨便在任何地方的天羅客棧通用。
在他剛安頓好沒多久,紀正卿就找了過來,他正好就在這個客棧裡。
“顧兄,我們又見麵了。”好友見麵,當然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特彆現在又是在神州的地界。
顧乘風也是很興奮,自從踏入神州以來,他就跟豬小白和阿璃分開了,都沒遇到一個熟悉的人。
兩人對酒當歌,一邊談論當下的禁地曆練,各大宗門弟子所發生的事情。
“紀兄,最近可有什麼大事發生嗎?”顧乘風的消息,肯定沒有紀正卿的那麼靈通。
紀正卿笑著說道,“還真有一件比較有趣的事情。”
顧乘風沒有說話,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最近神州大地出現了一個狠人,叫陸澤庭。”
“陸澤庭?”顧乘風很驚訝。
見他插話,並反應這麼大,好像是認識陸澤庭的樣子。
“你認識他?”紀正卿疑惑的問道。
顧乘風笑了笑,“他是我雲天宗的弟子。”
“啊?他是雲天宗的弟子?”紀正卿震驚了。
雲天宗已經出了一個顧乘風了,那個狠人陸澤庭原來也是雲天宗的弟子。那雲天宗就厲害了,也難怪紀正卿會這麼驚訝。
“是的,你說說看,他做了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顧乘風淡定的說道。
原來,陸澤庭進入神州之後,一路曆練。不久之後,他的實力得到突破,提升到了元嬰期九層的境界。
待境界穩固之後,他就帶著裂天刀,去了位於神州的戰刀門。
陸澤庭在戰刀門的山門口,揚言挑戰戰刀門的年輕一輩,隻是切磋,分高下,不決生死。
被人堵住山門進行挑戰,戰刀門的人哪裡受的了。特彆是年輕一輩的弟子,如果不能把陸澤庭徹底打敗,那戰刀門的名聲都要掃地。
這個事情鬨得整個神州基本上都知道了,很多好事之人,還紛紛跑去觀戰,看熱鬨。
他們也想看看,這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年輕人,到底有多少實力,敢一個人去堵住人家的山門挑戰。
這種情況下,戰刀門的高層,就算想出手,也不敢了。
根本沒辦法出手,整個神州都在看著呢?如果你老一輩出手,那就成了整個神州的笑話了,他們也丟不起這個人。
戰刀門的人,隻能由年輕一輩的弟子出手。
隻是,他們的年輕一輩,元嬰期的高手,來一個敗一個,基本上都不是陸澤庭的對手。
甚至,很多弟子上前與陸澤庭大戰,連他的一招都抵擋不住,敗得是相當的快。
外圍觀戰的人都在興奮的議論,有人覺得這陸澤庭的實力真的好強。
“是戰刀門的弟子好差勁,這麼多人,車輪戰都打不過人家一個。”
“這陸澤庭到底是什麼人?他為什麼其他宗門都不去挑戰,而偏偏要來挑戰這戰刀門呢?”
“不太清楚,也許是有什麼隱情或者恩怨吧?”
“唉!這戰刀門也太差了,居然沒一個弟子能打的。”
聽到這些議論,戰刀門的弟子和高層,連死的心都有了,太丟人了!
被人家堵住山門來挑戰,居然毫無辦法。
又一個元嬰期九層的弟子,很不服氣的出門迎戰陸澤庭,他擋下了陸澤庭的一招,卻被陸澤庭兩招打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