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杜曼雅笑得偏執和癲狂。
杜嬤嬤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看來小姐還是沒能放下,哪怕姑爺納了夏蔥那天晚上都沒見她這麼難受。
如今知道國公爺跟含綏要成事了,她眼裡的狠毒令人寒顫。
……
到了京郊醫館後,魏韶成服了解藥。
麵色漸漸緩和下來,渾身上下那種灼熱的感覺也瞬間消散。
魏韶成感激的衝白大夫行禮。
那白大夫跟他也是相熟的,好奇的詢問:
“國公爺,您身上這藥是誰給您下的?這可不是一般的藥啊。”
“怎麼說?”
“這可是給種馬配種時,為了保證準頭才下的烈藥。比人的那種藥效要強上兩倍不止,若是一般人怕是早已失了神智,不愧是國公爺您竟然能硬生生忍了半個時辰。”
白大夫眼帶崇敬的看著他。
魏韶成神色有些尷尬,不自然的咳嗽了幾聲。
其實他方才也沒忍住。
將那小丫頭摁在懷裡,若不是感覺到臉上是濕濕的淚痕,他怕是全然失了理智。
白大夫又道:
“此藥十分霸道也很傷人,國公爺這段時間要靜養,不可再有床事。”
魏韶成又尷尬的點點頭。
“多謝白大夫。”
得到一個重要信息。
這竟然是給馬用的烈藥!
到底是誰要算計自己?帶著這種氣憤的心情魏韶成走出了醫館。
遠遠就瞧見綏娘看見自己就像是看見惡霸一般,嚇得立刻躲在小廝的身後。
他唇邊浮起一抹苦澀的苦笑。
沒想到他魏韶成,竟然也有一天會被誤認成輕浮男子。
原本計劃去京郊跑馬,這時也沒了心情,他隻想趕緊回府徹查清楚。
回程的路上。
魏韶成主動開口說自己騎著傲雪先回府。
讓綏娘坐在馬車裡,小廝慢慢趕著馬車回去。
綏娘連看也不敢看他,飛快的‘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