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低著頭應下了。
……
翌日。
海棠院裡的杜曼雅得知自己的管事權被收回後,便鬨著喊丫鬟去請魏與安。
“憑什麼?!我是府裡的大少奶奶,自我嫁入魏國公府拿到管事權後,有哪點不曾儘心儘力。
如今公爹竟然為了要給含綏那個賤蹄子出氣,要奪了我的管家權。”
杜嬤嬤在一旁勸道:
“小姐,恐怕是昨晚春妮一家暴斃的事情激怒了國公爺。如今,咱們還是安穩一些的好。”
“可我咽不下這口氣。”
杜曼雅情緒激烈起伏。
門口,小丫鬟來報。
“大少爺今日不在府裡,說是被友人邀請去醉仙樓的詩會了。”
“詩會!詩會!天天參加勞什子詩會,也不見他考個功名出來。”
杜曼雅一聽魏與安又不回來,抓起身旁的杯子便砸向地麵。
又拽著杜嬤嬤的話,哭泣道:
“嬤嬤,我的命好苦啊。若是當初,我嫁的人不是魏與安,而是魏韶成,我又何必今日受這個氣。”
杜嬤嬤嚇得立刻捂住她的嘴唇。
“我的好小姐,這話可不能說!如今杜家落敗,國公爺又不待見咱們,最重要的是牢牢抓住姑爺的心。”
“嗬,我也就說說罷了。”
杜曼雅臉上劃過一絲淒楚。
想當初她明明是瞧上了魏國公,卻是沒想到魏國公府大少爺卻先一步來了杜府提親。
杜曼雅調整了心態。
讓小廝去門口守著,若是大少爺一旦回府,就將人請回海棠苑。
誰知道等了大半天。
都沒有等到人。
天都快黑了,小廝才來回報,說是大少爺回府了,卻沒有往海棠苑來。
“哼?是哪個賤蹄子勾的他,夏蔥還是含柳?”
杜曼雅恨的牙癢癢。
以為是魏與安去了其他院子的溫柔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