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對麵想要退縮。
魏韶成另一隻手抓住了她的胳膊,強硬道:
“莫要動。”
“奴……奴婢回去自己上藥便好。”
綏娘欲要掙脫。
魏韶成的聲音從上頭傳來,道:“莫要任性,嗯?”
他的眸色幽深,喉結轉動。
細致耐心的塗抹了許久,才依依不舍的放開綏娘的手。
而綏娘的臉上已經紅得如同煮熟的大蝦一般,不敢去瞧魏國公。
魏韶成卻像是絲毫不在意的又端起桌上的那碗冰酪。
舀了一勺放入嘴裡,隨後讚許道:
“好甜。”
也不知這甜指的是冰酪還是綏娘。
室內的氣氛忽然間變得曖昧了起來,溫度逐漸升騰。
綏娘低垂著頭不敢說話。
魏韶成卻像是找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一邊喝一邊瞧她,直到最後一口喝完,這才放下。
他又重複了一遍。
“好甜,很合本國公的心意。”
“國公爺喜歡就好,奴婢將這碗撤下去吧。”
綏娘欲要上前端走碗。
魏韶成的眸光又落在她身上,溫聲道:“你的名字是誰取的?”
綏娘一頓,遲疑了下。
“國公爺指的是含綏這個名字?”
“嗯。”
“是賣進杜府時取的,聽當時采買的嬤嬤說我身上有一個帕子,上麵寫著一個‘歲’字,她嫌棄這個字不好,便改成了綏。
從那以後便叫綏娘,直到大少奶奶要嫁進國公府前一年時,奴婢被調去伺候,跟著大丫鬟的排字叫做含綏。”
包括含柳,實際上她也是有姓氏的。
原本叫做木柳,伺候了杜曼雅後就改名成含柳了。
“……綏娘。”
魏韶成慢慢咀嚼著一個字。
分明是很尋常的兩個字,從他的聲音裡念出卻帶著其他的意味兒。
綏娘抿了抿唇,掩飾住臉上的羞惱和窘迫。
魏韶成卻像是逗弄小貓兒一般,愉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