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法子?”
“你上次說過,若這世上還有一個人可以拿捏公爹,那便是你的姨母。”
魏與安眼睛一亮,隨即又暗了下來。
語氣不悅道:
“我先前就給嶺南的姨母寄去了書信,邀請她來盛京小住。
可姨母卻說,家中表妹到了適嫁的年紀,要安排好表妹的親事,等空下來再趕赴盛京。”
杜曼雅一聽,覺得有戲。
“表妹要嫁人,為何姨母在嶺南那地相看。也不是妾身覺得嶺南不好,畢竟那邊瘴氣重,哪有盛京繁華。
安郎你再給姨母送一封書信,便說帶著表妹一同上京,由你這表兄和我這表嫂幫她在京中選戶好人家。”
魏與安覺得有道理。
但是有些猶豫。
“姨父早逝,姨母帶著表妹住在宗族老宅,怕是不容易脫身。”
“嶺南葉氏族裡不過一些六七品小官,安郎隻要隨著信附上咱們魏國公府的章,便說這是公爹的意思,諒他們也不敢不放人。”
“曼兒,你說的有理。可是國公府的印章都在父親書房,如今能近身伺候的也就含綏那個丫鬟,你上次把人打得這麼慘,估計也不會願意替我們做事。
該如何取到這印章,是個難題。”
杜曼雅卻笑得自信。
“夫君莫要急,我有法子的。”
翌日。
便是中秋,府上張燈結彩,下人們分到了國公府給的賞銀皆開心不已。
申時,魏國公出府。
小廝清鬆趕著馬車,朝著皇宮的方向而去。
門房處一個小廝探頭探腦半天,見國公爺的車駕已經離去,便急匆匆的跑回了海棠苑。
“杜嬤嬤,國公爺已經出府了。”
“知道,辛苦你了。”
杜嬤嬤塞了一角銀子,轉身入了隔間。
杜曼雅正躺在軟榻上,身側兩個小丫鬟執扇替她扇風,還有一個捶腿,好不愜意。
“可是走了?”
杜嬤嬤應是。
“我們的計劃可以開始了。”
“是,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