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被杜嬤嬤毒殺的那個小廝中的是鳩毒,鳩毒可不是尋常丫鬟小廝買得起的毒藥。”
鳩毒千金。
隻要一滴入喉,便再無生還可能。
王管事又道:
“杜嬤嬤為了保住她小孫子和全家,還說了一件事。那鳩毒原本是喂給含綏姑娘的……”
“啪——”
魏韶成隱含怒意,一掌拍下。
帶著千鈞的掌力,好端端一張黃花梨木桌便從中間往外蜿蜒出一絲絲裂痕。
王管事試探性的詢問:
“那國公爺,您看這兩個背主的奴婢該怎麼處置?”
“雲錦杖打二十,毀了臉發賣出府。至於杜嬤嬤,她幫著杜氏乾的壞事也不是一件兩件了。
留她一個全屍吧,本國公不會殃及她的家人。”
“是!”王管事應聲要走。
“等等。”
魏韶成目光深沉的瞧著海棠院的方向,語氣裡含著一絲殺意。
“讓仇嬤嬤去海棠院‘好好伺候’杜氏,待她生下孩子後,將這女人送回魯南老家。”
王管事聽的心驚。
看來國公爺這是真生氣了。
他領命退下。
沒多久就瞧見珠兒急匆匆的從他身邊經過,嚷著要找國公爺。
王管事忙拉著她,勸道:
“小姑奶奶,國公爺現在還在氣頭上,你是有什麼要緊事也不能進去啊。”
“含綏姐姐割了手腕,如今就差一命嗚呼了,你說重不重要!”
珠兒瞪著眼珠子,一臉急切。
王管事愣住了。
“什麼……?你說含綏她……”
話還沒說完,就看見裡麵的房門被大力的推開。
國公爺如一陣風似的衝了出來,朝著自己臥房的方向跑去。
珠兒見狀也急忙跟在後頭。
王管事吩咐了下麵的小廝去傳國公爺的命令,喘著氣朝著另一個方向去尋府醫。
要命了!
含綏可千萬彆出事啊,不然國公爺還不得把這府裡給血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