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中了迷情香不清醒的是含綏。
不是他。
他是可以克製住自己的,卻任由心底裡的野獸出來肆虐。
將人禁錮在懷裡,感受到胸膛處不多時便濕漉漉的浸濕了一片。
懷中傳來小聲的啜泣聲,掙紮的力道卻越來越小。
他開口:
“那你要本國公如何做?”
“嗚嗚嗚……讓奴婢去死吧。死了就好,您還是風光霽月的國公爺,奴婢也能清清白白的走。
“可我舍不得。”
魏韶成喉間的話輾轉了幾下,最終還是吐出口。
“……”
懷裡的身子微微一僵,綏娘的啜泣聲停止了,似是不可置信。
魏韶成重複了一遍。
“可我舍不得,綏娘。
我從始至終都是拿你當女人看待,而非是我的小輩。”
綏娘從他懷裡抬起頭,露出一張若秋水洛神般的絕色容顏。
長長的蝶翼垂下,還沾染了幾顆淚珠,更顯得楚楚動人,平添了幾分風情。
她的眼眸裡依次閃過震驚、害怕、膽怯隨後是羞赧。
魏韶成乘勝追擊道:
“你也將我當成你的男人看,可好?”
磁性喑啞的男聲在耳邊響起。
綏娘看到國公爺溫柔的抬起手指一點一點擦乾自己臉上的淚痕,眸光堅定又有力。
半晌後。
她搖了搖頭。
固執道:
“不好。”
聽到這個回答。
室內空氣都靜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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