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蔥,你果然是個聰明人,知曉該如何選擇才是對的。”
“是,奴婢全憑大少奶奶吩咐。不知大少奶奶想要如何做?”
夏蔥壓抑住心裡的嘲諷,麵上裝作一副恭敬膽小害怕的模樣。
杜曼雅絮絮叨叨道:
“含綏那個賤婢!聽說如今她很得公爹寵愛是不是?
公爹每夜都宿在她院子裡,就連用午膳和午膳都要跟這個賤婢一起。”
“是這樣的。”
夏蔥先應聲。
不清楚為什麼好端端的杜曼雅又開始咒罵起來。
而且她好像很恨含綏,不僅僅是之前害她不成惱羞成怒,反而更像是因為魏國公待她不同。
杜曼雅又道:
“這般的賤婢若是我夫君的妾身,我早就將她拖下去發賣了,勾引府上的爺們,真是沒臉沒皮的下賤貨。”
夏蔥沉默不說話。
她知道現在杜曼雅需要發泄,她一個人靜靜的聽著就行。
果不其然。
杜曼雅又罵了許多惡毒的話。
最後才開始說她的計劃。
“三日後,安寧伯府老太太的六十壽辰,周三小姐說會給咱們國公府下帖子。我如今被關在海棠院出不去,多半是會喊含綏那個賤蹄子出席。”
她又看向夏蔥。
“你說得好聽是通房,其實也就隻是一個丫鬟,到時候想辦法跟著含綏過去。
安寧伯府老太太最厭惡妖嬈嫵媚的女子,都不必她做些什麼,就一定會被主人家下了麵子。”
夏蔥一邊聽一邊點頭。
等她說完,才提出自己的疑惑。
“可綏夫人到底代表的是咱們魏國公府的麵子,安寧伯府老太太就算是再不喜,也不會對綏夫人下死手的。
大少奶奶不是說想要叫含綏死,這般設計恐怕達不到目的。”
夏蔥這話說的極為大膽和露骨。
哪有明晃晃的跟大少奶奶說著要害國公爺妾室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