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與安打完便愈加生氣。
自己頭上這一片青青草原可是被坐實的。
杜曼雅一聽,立刻掉下淚來。
“我是被算計的呀,安郎,你怎麼能這麼對待我,嗚嗚嗚。”
“何人算計你?是你安寧伯府的好友周三小姐?亦或者是那周二老爺。”
說到這兒,魏與安的語氣變得陰森可怖。
一想到自己的妻子在彆的男人床榻上婉轉承歡,他就恨不得將人弄死。
他也是這麼做的。
魏與安又狠狠一腳踹了過去。
杜曼雅連忙捂著肚子,驚慌失措道:
“安郎,你彆這樣,肚子裡可還懷著我們倆的孩子呢。”
“孩子?”
魏與安冷哼了一聲,緊跟著罵道:
“我看是孽子!也不知這肚子裡的孩子到底是我的,還是旁人的……”
綏娘靜靜的看著這一對夫妻倆的爭吵。
當聽見‘孽子’二字時,心底裡閃過一抹冷笑。
杜曼雅,你恐怕萬萬沒想到前世說出這麼傷人的話。
如今回旋鏢會打到自己身上吧。
果然痛不在自己身上,便感受不到苦楚。
杜曼雅此刻不是裝哭,反而是真的從心底裡感到一陣委屈和淒涼,哭喊著:
“安郎你說的這是什麼?這就我們倆的孩子,怎麼可能是旁人的。
嗚嗚嗚……他才不是孽子,他是這魏國公府的長孫啊。”
隨著他們的吵架。
周邊聚攏了一圈看熱鬨的人群。
魏韶成開口:
“好了,與安你有什麼話要跟杜氏說還是先將人帶回去,莫要在外頭吵吵嚷嚷的。”
“是,父親。”
魏與安又衝著杜曼雅冷哼了一聲,使喚一旁沒有說話的夏蔥將人給拖回海棠院。
見沒有熱鬨可看,人群也漸漸散開。
魏韶成大手握住綏娘的手,感覺手心有些涼,擔憂道:
“今日這情景,可是嚇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