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激動道:“多謝綏夫人,這次若不是你,我真的是要被表哥打死了嗚嗚嗚。”
“你托含柳傳口信過來,便是為著今日這件事?”
綏娘自然也不會無緣無故到這裡來。
葉妙音用力的搖搖頭,小聲道:“您能不能往嶺南寄一封信,讓上次兩位族裡長輩把我也接回去吧,這日子我過不下去了。”
她一邊說一邊擼起袖子。
白皙的兩個手臂上露出星星點點的掐痕,還有咬痕。
綏娘蹙眉:“這些都是魏與安做的?”
葉妙音表情晦澀,小聲道:“上次你們撞破那次是我母親給表哥下了藥,可打那之後,他便不行了。
每次在床榻上一生氣,就連掐帶咬的,旁人聽著以為是那麼回事。其實不過都是我痛的忍不住喊出聲。”
綏娘心下一曬。
這倒是沒想到啊!
難道是他當時中毒又截斷雙腿流血過多,再加之魏新雲下了猛烈的迷情藥。
導致了魏與安現在不舉。
怪不得他的性情變得這麼陰陽不定。
說難聽的他現在跟個太監沒什麼區彆,真是大快人心。
葉妙音怯怯的看了她一眼。
母親離開的這陣子她算是看明白了,表舅舅靠不上,這個表哥脾氣狠厲自己這麼下去都不一定挨不挨得。
也隻有這個綏夫人能夠發善心救救自己了。
綏娘語氣平靜,如實作答。
“自從你上次醜事被撞破後,葉異和葉耳為了不讓族裡女子們的清譽受損,便對嶺南宗族那邊報了你病逝。
你已經被除名,回不去了。”
葉妙音慌張的往後退了兩步,不可置信的重複道:
“我被病逝了?”
“嗯。”
綏娘點頭,又道:“我沒有必要騙你,畢竟你我之間也不算有什麼仇怨。隻要互相不打擾,那就相安無事。”
葉妙音慌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著急道:“不行,我不能留在落竹閣伺候表哥了,再這樣下去我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