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見她跟安寧伯府上那個二小姐有什麼往來。
所以,這次的宴會應該是一個測試?
正想著,魏韶成從外間走了出來,手上還拿著一個虎頭娃娃,笑眯眯的遞給她。
“我今兒下朝去西市的市集裡逛了逛,瞧著這物件可愛靈巧,便想著買來。”
綏娘接過那娃娃仔細打量,是個小老虎的模樣。
瞧上去倒是有幾分有趣。
哭笑不得道:“妾身都這麼大了,哪裡還是需要玩布娃娃的年齡。”
魏韶成摸了摸鼻子,又道:“那下次爺給你帶糖人吧,你可喜歡?”
“就不能帶著妾身出去轉轉,這都好久沒有出門了……”
綏娘這話一出,自己先愣住了。
倒不是魏國公不讓她出門,一是前三個月胎像不穩,二是她的身世之謎還存疑。
若是她真是安寧伯府走丟的小女兒,那麼幕後黑手一定會對她下手。
魏韶成也想起了這事兒,順勢提到了安遠侯世子的請帖。
綏娘也舉起手,晃了晃手上帶著淺香的墨綠請帖,道:“可真巧,妾身方才也剛收到。不知安遠侯夫人是什麼意思?”
魏韶成到底是在官場摸爬滾打過的。
揣測道:“安遠侯與我相熟,他這個人一向不喜歡與京裡其他官宦人家打交道,一向是獨來獨往。
安遠侯夫人特意設這宴,恐怕還是為了安寧伯走丟的小女兒。”
是了!
這場宴會所有人都會到齊,不隻是她,還有安寧伯,周筠芙、周筠蘭,人多的時候才會有破綻。
說起來……
綏娘對安寧伯這個可能的生理性的父親也有幾分好奇。
他對小女兒到底是什麼態度?
走丟了這麼久為什麼都沒有尋找,看著一點都不像是一個父親。
……
宴會如約而至。
有些看上安遠侯世子的人家,又拿捏不住他們家是否要跟找回來的安寧伯二小姐再續前緣,便想再探探口風,看看自家女兒是否還有機會。
周筠蘭也是這般想的。
周筠芙已經從樊樓被接回安寧伯府快一個半月了,安遠侯世子從一開始的熱絡到現在已經許久沒有登門拜訪。
而且也沒有主動再提出婚約一事。
周筠蘭心底裡琢磨著,估計世子爺對待她也隻是可憐和以往的世交情誼,並沒有對她動男女之情吧?
這樣,她就還是有機會的。
一邊美滋滋的想著,她一邊將一包粉末倒在水裡化開,倒進盆栽裡。
這原本是周貴妃吩咐的,要給安寧伯下的慢性毒藥。
前些日子她倒是乖乖聽話都喂了,可最近她越來越不滿,眼見著宮裡不斷賜下的對周筠芙的賞賜。
她內心極為不平衡!
到底不是親姐妹,她辛辛苦苦為周貴妃辦事,都得不到什麼誇讚。
周筠芙什麼都不做,整日待在房間裡要麼就是在府裡聽聽曲賞賞花,這賞賜如流水一般來。
看的她牙癢癢!
如今她在府裡還是要靠安寧伯,這位便宜父親對自己到底有些感情在,所以她便乾起了陽奉陰違的事情。
“小姐,這是伯爺送過來的衣裳,是彩雲閣最新一批新裁的花樣和款式。”
丫鬟畢恭畢敬的遞上一條桃粉色的長裙,做工精致,刺繡繁複。
周筠蘭眸子裡閃過一絲亮光。
抓起裙子正準備要試試,忽而想起什麼,抬頭詢問:“……那二姐姐呢?”
小丫鬟緊張的揪著裙擺,小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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