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一次他直接把她給抱了起來,放到了她床下的桌麵上。
該說不說,有些場合穿特定的衣服,確實可以加速攻啊!
在聽到大老板說會走之後,不知為何沈幼薇的心裡突然還有些不舍,而隨著曹謹言嘴上的侵入,這份情誼自然而然的就變為了回應。
以至於她在被抱起來放到床下的桌麵上的過程中,她的雙手不自覺的就摟住了曹謹言的脖子。
三分鐘過後,雙唇分離,曹謹言故技重施,雙眼盯著臉蛋紅到耳根子的這位清純係女主:“摟的這麼緊,還要不要我走啊?”
“要……要走的。”這是她的底線,無論無何她都會堅持這一底線。
隻不過她此時坐在宿舍床下的桌麵上,木質桌麵冰涼的觸感卻壓不住她此時肌膚的燥熱,銀色眼鏡下的雙眸早已眼波流轉,仿佛吹一下就能吹出水來。
“好,我肯定不留宿。”
話雖這麼說,但曹謹言做的和他說的卻完全不一樣,甚至可以稱得上是截然相反。
沈幼薇深深的感到沒有任何辦法,隻能被動的似是認命了一般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甚至那本小說中的內容幻化成畫麵在她腦海不斷的播放。
最後兩人也不知道怎麼走的,就來到了陽台,原因也很簡單,隨著臨近夏天,天氣越發燥熱,宿舍內開著空調也很熱。
陽台上有微涼的風吹過。
校園裡安靜的一批,路上已經沒有人的影子,隻有路兩側的路燈還在堅守崗位。
隨著交流的深入,沈幼薇越發的配合,不過配合歸配合,這次她還是和上一次在醫院的樓梯間一樣,緊緊的閉著嘴,好像變成了一個小啞巴。
她不會說話了,也發不出任何聲音了。
隻是間歇性的發出一聲又一聲的悶哼聲。
隻不過也是和上次在醫院的樓梯間一樣,偶爾會從嗓子眼裡流出一點沒被攔截住的聲音。
在這個禁忌感爆棚的環境中,壓抑の喊叫似乎會把人內心隱藏的東西,給狠狠的激發出來。
雖然沈幼薇努力扮演著啞吧這一角色,不過曹謹言也不會讓她如此輕鬆的就扮演好。
上次在醫院的樓梯間你做不到的事情,真以為換個場合你就可以做到了?
你以為在你的宿舍,就變成你的主場了?
你想扮演啞巴,我倒要看看你能堅持多久,相較於上次,你有沒有進步。
從陽台到宿舍,場地不大,但操作性卻很大。
在曹謹言的操作下,這個小啞巴聲帶的每一次變化,都能直接反饋給他,讓他清楚的明白剛剛自己做的好不好,做的姿勢對不對,還有沒有哪裡需要改進的地方。
就很奇妙。
慢慢的,她從一個很純碎的小啞巴變成了喉嚨裡隻能發出隻言片語的語言障礙者,再然後,又從這樣的一個語言障礙者變成了一個隻知道低聲細語的低語者。
這樣的反饋,曹謹言接收到了,他知道,自己做的越來越好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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