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好死就太嚴重了,其實被白色的兔子咬死就不錯。”
曹謹言雙手插在褲子口袋裡,一邊走一邊說道:“唐夜啊,其實我是願意相信你說的話的,畢竟你都發毒誓了,可是剛才警官同誌也說了,你雖然入行時間短,可你名氣大啊!”
“你現在可了不得哦,三少的名字已經響徹整個牛郎圈了,我聽說全國各地很多的牛郎店都開出很高的價格,挖你呢!”
曹謹言笑嗬嗬的說道:“我也很想相信你發的毒誓,可是你說做牛郎是被逼的,被逼的你是怎麼做到短短幾天,就積累了彆人一年都沒有的回頭客的。”
白若曦的臉更冷了。
唐夜的臉當時就黑了,一開始以為小白臉在幫他說話,結果是踏來挖坑坑自己的。
狗日的小白臉,就知道你沒安好心。
他指著曹謹言的鼻子,大罵道:“你算什麼東西,我和我老婆說話,輪得到你來插嘴嗎?”
本來他沒想這麼快就與小白臉撕破臉,唐夜是想著等白若曦不在的時候,再與小白臉挑明關係,可是他現在顧不得那麼多了。
狗日的小白臉顛倒黑白,在自己老婆麵前抹黑他,這讓唐夜如何能忍。
更重要的是,小白臉一直這樣說,他解釋再多也沒用,白若曦根本就不會聽,甚至有可能因為小白臉的胡亂亂語,影響了她的判斷。
“嗬!”
曹謹言看著係統後台彈射出的崩潰值,嘴上叫的那麼歡,心裡已經開始崩潰了嗎?
這才哪到哪,今天我就讓你心蹦的支離破碎。
他不屑的冷哼一聲,看著無能狂怒的氣運之子,說道:“你問我算什麼東西,現在我就來告訴你。”
說著,曹謹言在唐夜驚恐的眼神下,牽住白若曦的手,還舉起來晃了晃:“你唐夜不敢牽的手由我來牽,還有,你聽好了,你唐夜不敢上的床我上,你敢上的床我……我不敢上。”
那些中年大姐們還是留給你吧,那180純情中年大姐,我是下不去口。
“一句話,白若曦的手我敢牽,白若曦的床我敢上。”曹謹言嘲諷道:“夠不夠清楚?”
在自己老公麵前,被曹謹言拽著手,這讓白若曦內心羞憤的同時,還有些小刺激,她也沒掙紮,也沒反駁曹謹言說的話,就這樣一直被他牽著。
“你他媽的鬆開,你踏馬的快給我鬆開你的臟手。”此時的唐夜已經亂了分寸,腦袋懵懵的,指著曹謹言:“你快給我放開,不然我報警了。”
不背人了是吧?
小白臉不背人了是吧?
唐夜看著白若曦,心痛到無法呼吸:“老婆,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難道對你還不夠好嗎?你為什麼要做對不起我的事情?”
舔狗的經典三連問。
“你對你老婆可太好了,好到去牛郎店裡做牛郎,被無數中年大姐寵幸啊!哈哈哈,笑死我了。”曹謹言說著自己都笑了起來。
唐夜怒吼道:“你給我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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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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