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煙走進洗手間，她並不是想上廁所，而是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眼眶哭的通紅，臉蛋也紅透了，就連脖頸都紅了。
她擰開水龍頭，任由水不要錢的往下流淌，站在鏡子前麵，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酒紅色的長發微微卷曲，嘴唇沒有塗口紅，但很濕潤，富有慣光澤，白色小吊帶下露出大片肌膚，鎖骨很誘人。
她捧起一捧水撒在鎖骨那裡，留下一攤水，其多餘的水從鎖骨處向下流，有的穿過峽穀，從縫隙裡穿過，有的繞過飽滿圓潤的大山，從外側繞過。
無論從那一條路徑過，白色的小吊帶都濕了。
“柳如煙，伱可以的。”
“這隻是一場交易，一液過後，你和他不會再有聯係，就當這一夜是一場夢。”
她手指在鎖骨那裡的水池裡輕輕點了一點，用濕了的手指點在鏡子裡自己的嘴唇上麵：“就當被鴨子睡了，就一下，很快的。”
“白若曦可以，你也可以。”
在曹謹言說是一場交易後，柳如煙漸漸回過味來，既然自己是交易，那白若曦呢？
給她投了十五億，是因為愛嗎？
還是……也是交易？
柳如煙愈發覺得是後者。
她又回想起了第一次與曹謹言的碰麵，那是在白氏集團，白若曦的辦公室裡，當時看到曹謹言推門進來，白若曦的神態好像有些抗拒，但隱藏的很好。
當時柳如煙沒有在意，現在再回想，更加驗證了她的猜測是正確的。
白若曦和曹謹言之間，也是交易。
隻不過兩人的交易應該是更深一些，不然也不會這麼多次。
“就一次，一次過後，一拍兩散，誰也不認識誰。”
“爸爸，我絕對不會讓柳氏集團被小人搶走，我會保住它。”
“是被鴨子睡了，是被鴨子睡了，是被鴨子睡了……”
柳如煙雙手撐在洗手台上，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做了個深呼吸，然後長長的呼出一口氣。
她能感受到自己心跳在加快，不是因為心動，而是緊張。
她雖然喝了酒，但此刻的大腦還能維持住清醒。
這才是最要命的。
她多麼希望喝醉了，喝醉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可……酒已經喝完了。
柳如煙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曹謹言正坐在懶人沙發上低著頭在看手機。
房間的燈已經打開，開的不是主燈，而是輔燈，所以房間不算是很亮，但也不在昏暗，有種朦朧的感覺。
曹謹言在看消息。
是唐曼曼發來的：“晚上還回來嗎？”
下麵還附帶兩張圖片，一張是她搔首弄姿的自拍照，一張是白若曦坐在沙發上盤著腿低頭看雜誌的照片。
白若曦的那一張明顯是偷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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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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