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辰,請留步。”
葉辰下意識的頓住邁開的腳步,轉身看向說話喊他的那人,但當看到說話之人是曹謹言後,暗罵:“晦氣。”
隨後轉身幾準備離開,可這個時候秦已經帶著警員跨過門檻走進了內院,已經看到了那百名躺在地上陷入昏迷的武者。
“葉辰,站住。”
這次是秦風喊的。
曹謹言笑嗬嗬的上前,指著百名還昏迷著的武者們,說道:“秦警官,你可得給他們做主啊。”
秦風問道:“怎麼回事?”
曹謹言扭頭瞥了眼陳明道,會意的陳明道立刻上前,哭訴道:“秦警官啊,今天是我女兒大婚的好日子,我們開開心心準備婚禮來著。”
陳明道猛然伸手指向被幾名警察攔住的陳宇,怒道:“我不知道我陳家得罪了他,竟然讓他在我女兒大婚的日子,偷偷摸摸翻牆來我女兒的婚禮上大鬨。”
他指著倒在地上的百人,痛心疾首道:“我隻是讓保安把他趕出去,可他呢,不僅不離開,還對保安大打出手。”
“我招誰惹誰了。”
“我陳家本本分分做生意,不偷不搶不違法,我自問是第一次見他,以前也從來沒有得罪過他。”
陳明道滿臉痛苦,握著秦風的雙手:“秦警官,我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如此針對我陳家。”
“你知道我女兒這場婚禮我花費了多少錢嗎?現在都被他給毀了,現在我陳家也成了整個江南最大的笑柄,這讓我陳家的臉往哪擱。”
“秦警官,我要告他。”
此時葉辰都傻眼了。
這個逼怎麼還向警察告狀?
大夏國的富豪也都這麼慫嗎?
打不過就是菜,菜就多臉,向警察告狀算什麼英雄好漢。
曹謹言笑嗬嗬說道:“秦警官,我可以作證,陳家主說的都是真的,一點誇大的成分都沒有,甚至還有所保留。”
其他賓客也紛紛站出來道:“我們也可以作證。”
秦風一陣頭大,進門看到曹謹言的那一刻,他就知道準沒好事。
果然。
事實如他所料。
秦風揉著眉心:“是誰報的警?”
現場頓時安靜下來,你看我,我看伱,不知道是誰報的警。
葉辰突然大喊:“姓曹的,是你,你給我下套?”
警察來的太及時了。
他剛準備走,警察就來了。
不……
葉辰忽然想到,其實他早就可以離開,是曹謹言一直不讓自己走。
‘嫖—娼不給錢,被小姐報警抓進去’被曹謹言用詭計暴露後,他就打算走了,並且也付出了行動。
是曹謹言用‘嫖—娼的定義’又把自己給留了下來,他一直在阻止自己離開,目的就是為了等警察來。
“肏!”
葉辰在心中大罵,狗日的曹謹言心是真臟,不敢正麵硬乾,隻會在背後搞小動作。
男人的恥辱。
秦風也看向曹謹言,疑惑問道:“是你報的警?”
曹謹言搖搖頭:“不是我。”
他接到電話告訴他葉辰被人保釋出來的時候,葉辰已經翻牆進來了,那時候曹謹言也想過報警,因為他知道有主角的地方一定會出亂子。
可時間已經來不及。
警署局那邊通知他晚了。
秦風來這裡,曹謹言還意外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