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韻艱難的從沙發上起身。
“彆……彆這樣,你弟弟會看到的。”她連忙站起身,很是慌亂,眼神不停的往宿舍門的方向飄。
雖然宿舍門關著呢。
曹謹言沒有動,就這樣似笑非笑的看著未亡人。
“會被你弟弟看到的”朱韻低著頭,又重複了一遍剛才說的話。
而且這裡可是女員工宿舍。
他才進屋多久?才進屋幾分鐘就開始動手動腳了,要是再過上幾分鐘,那還了得。
偏偏吧,還沒法趕他走。
曹謹言抬頭看著未亡人,此時的朱韻隻穿了一件黑色吊帶睡裙,頭發還有些濕漉漉的,應該是剛洗過澡,最重要的是她裡麵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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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回視線,曹謹言隨口編了個理由:“我弟弟眼睛不好,他隻有一個眼睛。”
聞言,女人瞬間就同情心開始泛濫:“我去給你倒杯水。”
“行,我還真有些口渴了。”
朱韻問道:“常溫的可以嗎?”
曹謹言點點頭,然後他就坐在沙發上,看著她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其它杯子,最後隻能拿起自己的那個水杯,在水池裡衝洗了幾遍,給他倒了杯常溫的水。
等她端著水杯遞過來的時候,曹謹言還很不當人的故意不接,反而在那笑著說:“這個好像是伱的杯子啊!”
朱韻有些淩亂的秀發下臉頰緋紅,看了眼手裡的杯子,最後不情願的承認:“宿舍裡就這一個杯子。”
聽到這話,曹謹言這才接過水杯,噸噸噸噸的喝了一大口。
放下水杯,曹謹言就看到她裸漏在空氣中的大長腿。
或許是她剛洗完澡,沒想到宿舍會突然來人的緣故,又或許是她吃完飯就打算睡覺的原因,洗完澡就隨手套了件摸胸款的吊帶小睡裙,睡裙是黑色,裙擺那裡有一圈的蕾絲花邊,睡裙不大,坎坎蓋住三分之一部分的大腿。
最要命的是,上下兩部分,裡麵都是真空包裝。
曹謹言也不知道是不是女生都有這個習慣,洗完澡裡麵就什麼都不穿了,反正他也沒在白若曦、柳如煙、沐清瑤等人洗完澡,且不知道他要去找她們的情況下搞過突然襲擊。
所以不清楚她們會不會也這樣。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朱韻看了下掛在牆壁上掛鐘的時間,開口問道:“曹先生,你弟弟怎麼還不來?”
曹謹言移開視線:“你這麼想見他?”
“不是,是,也不是……不對…我…”不知道說什麼了的朱韻隻能低著頭,蚊聲細語道:“時間太晚了,我擔心你弟弟怕黑。”
養子小時候也很內向,就很怕黑,有次走夜路嚇到哭。
所以她擔心曹謹言內向的弟弟也怕黑。
曹謹言搖搖頭:“我弟弟不僅不怕黑,反而向往黑暗。”
這樣嗎?
朱韻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這時曹謹言突然起身,將未亡人抱在懷裡,握住她那剛洗完澡的玉足,把玩著塗著紫色指甲油的白皙腳趾丫。
朱韻坐立難安,內心更是緊張的要死:“曹……曹先生快放我下來,我們這樣不好,你弟弟會看到的。”
曹謹言卻不在意,在她渾圓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沒事的,我不介意。”
呸……朱韻幽怨的翻了個白眼,這是你介不介意的事嗎?這是我介不介意啊。
反抗不了,那就隻能強忍著內心的羞恥與屈辱,任由曹謹言抱著她把玩。
“曹先生,你弟弟呢?他怎麼還不進來。”雙足被握住,朱韻期望通過轉移話題,來分散他的注意力。
“夫人,我弟弟馬上進來。”
“啊~哦~”
一個小時後,曹謹言坐在沙發上吞雲吐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