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去嗎?
誰知道這破店,是不是胡家的地盤,如果真是,我倆尾隨進去,不就是羊入虎口嗎?
可這人兒就在我的麵前,我要是過門不入,也很難死心。
思來想去,我還是咬了咬牙,對黃老頭說“娘的,也沒剩多少天了,我是真的感覺,她肯定和我有關係!”
“我是打算拚了,還是想跟著進去看看,你要是怕的話,反正還剩個兩千來塊錢,夠你離開東北了。”
黃老頭一向怕死得很,聽我這麼一說,猶豫了幾秒,竟也跟著咬了咬牙。
“算了,老子陪你玩了這麼多回命,也不差這一回了,你拚了我也拚了,走吧,一起跟進去瞧瞧!”
黃老頭說著說著,便再次啟動車子,將其穩穩當當地停在了那輛麵包車的邊兒上。
等到我們下車辦入住的時候,那五個穿著黑色大長袍的人,已經上樓去了。
我不知道他們住在幾樓,隻是在辦入住的時候,感覺這家旅店有點奇怪。
這麼破的一家旅店,到現在還保留著上個世紀八九十年代的裝修風格,就連頭頂上的燈,都還是用繩子拉亮的那種鎢絲燈。
旅店的每一處角落,都布滿了破舊的氣息,站在吧台上的女老板,卻長得風韻猶存,像極了那種上個世紀,養尊處優,保養得當的大美人。
我在盯著她看的時候,女老板也對我露出了一個嫵媚地笑臉,對我開口道“小哥,我們這邊還是需要做個身份登記,你們請把身份證出示一下。”
我這才愣愣地和黃老頭一起,將鏡儀連同人皮麵具一起打造的假身份證,一起遞了過去。
這玩意兒,飛機火車坐不了,住住便宜的旅店還是可以湊合一下的。
身份登記做好後,女老板將身份證還了回來,又給了我和黃老頭一人一瓶礦泉水,和一把有些年頭的銅鑰匙。
“我們這邊中午十二點退房,你們可不要起晚了哦。”女老板甜甜地聲音響起。
我對她道了一聲謝謝後,便趕忙拉著黃老頭一起朝著樓上走去。
上了樓才發現,這個旅店不僅是八九十年代的裝修風格,就連樓梯和地板,甚至是一些牆壁的隔斷,竟然都是用木板做的。
因為年久失修的緣故,走在上麵不斷響起“呲拉、呲拉”的響聲,聽得讓人很不舒服。
再加上樓道內的燈光本就忽明忽暗,被冷風這麼一吹,懸著的燈泡更是晃來晃去的,還不時響起燈泡觸電的聲音,就像是走到了鬼片裡的場景一樣。
饒是之前躊躇滿誌的黃老頭,都被嚇得有些哆嗦,拉著我的衣袖問我“你、你有沒覺得,這裡像是一家黑店?”
“正常點的店,我覺得他們也不會住啊。”我對黃老頭說道。
我的話音剛落,門上頓時傳來“哢”地一聲,我剛將木門打開,黃老頭便迫不及待地跑了進去。
可是進去後,也不知道看見了什麼,他竟被嚇得朝後退了幾步,又躲回了我的身後。
“怎麼了這是?”我詫異地問他。
他窩在我的肩上,連頭都不敢抬,小心地指了指窗台,說“那……那裡好像站了個人!”
我順著他手指的目光看了過去,卻見被風吹起的窗簾下,確實好像有個人影……
我下意識地拉了下牆壁上的燈繩,在燈亮起之後,卻發現那裡隻是掛了兩件浴袍,在月色下看著像個人而已。
“彆怕,沒什麼事兒的,我們先進去吧。”我對黃老頭安撫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