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弄死他,我給他三萬!”胡有餘再度曆吼道。
半邊臉被揍成了青紫色的他,看起來恍若一頭發了狂的野豬。
程強一看胡有餘竟然連於藍都打,怒氣登時更上一層。
他狠狠揮舞了兩下斧頭,逼開眾人,衝上去一腳踹翻了胡有餘。
騎在胡有餘的身上,程強揮舞拳頭,狠狠掄了下去。
“我這條命就值三萬塊錢是吧?來,我看你怎麼弄死我!”
“老東西,來啊,你弄死我啊!”
如果胡有餘是發了狂的野豬,那程強就是紅了眼的野狼。
剛剛還嘴硬,試圖用錢改變局麵的胡有餘,此刻隻有挨打的份。
“程強,你住手啊!”於藍再度撲了上來,抱住了程強。
“住手啊,我求你了!”
憑於藍的力氣根本奈何不了程強,但他的這句話,讓程強動容了。
他猶豫了一下,踩著胡有餘的臉站了起來。
“你快走吧,好不好?彆鬨了。”於藍哀求道。
程強目光陰惻惻的看著艱難從地上掙紮起來的胡有餘,又飛起一腳將他踹了出去。
“老東西,從此以後,你最好離我們家人遠遠地,否則,下一回我一定弄死你!”
扔下這句狠話,程強大步離開了胡有餘家。
“你就等著蹲牢房吧,小雜碎,雜孫!”
身後傳來胡有餘歇斯底裡的吼叫聲,程強沒有理會,扛起斧子大步離開。
回到家裡,程強冷靜了一下,拎了兩桶水像個沒事人一樣開始細細的洗刷大門。
今天這個事,他雖然有些衝動。
但他心中很清楚,像胡有餘這種惡棍,你就隻能比他更狠。
要是露了怯,隻會被他咬得更狠。
狠一點,結局興許會有所轉變。
但弱一些,怕是真的隻有死路一條。
“你怎麼還有心思洗門?”
楊雪蘭抱著顫顫巍巍的胸脯跑了過來,擔心的喊道。
程強淡淡一笑,問道:“我家大門被胡有餘那個老東西潑了糞,我不洗洗這門還怎麼進?你怎麼來了?”
“你這膽子現在真是越來越大了,你怎麼能跑到胡家去打人呢?你不知道那胡有餘是什麼人啊!”楊雪蘭急切說道。
“什麼人?一條老惡狗!”程強冷哼了一聲。
“強子,這村裡你待不下去了,抓緊走吧。”楊雪蘭焦急說道。
“胡有餘可不僅僅是有幾個臭錢,人家背後是有關係的,這事真要鬨起來,你是鬥不過的,趕緊離開村子,先躲一躲。”
“我不躲,有本事他把我的腦袋摘了去!”程強搖了搖頭。
胡有餘是有關係不假,但程強覺的僅憑這件事他還不能把自己怎麼樣。
“哎呀,我說你怎麼這麼倔呢!”楊雪蘭急的都跺腳了。
她偷偷摸摸將一疊錢塞到了程強手中,“這是我這幾年存的一點私房錢,你拿著,趕緊離開村子,先到外麵找個工作乾著,等以後了再回來。”
“我不要!”程強一把推了回去。
“你彆緊張,就憑這麼點事,胡有餘還不能把我怎麼樣,我現在也算是想清楚了。”
“你不要硬撐了,我比你更了解胡有餘是什麼樣的人。”楊雪蘭苦口婆心勸道。
程強死活就是不聽,氣的楊雪蘭撂下一句狠話,轉身走了。
她前腳剛走,後腳鄭敏和田月娥就趕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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