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強的房間裡,場麵一度極其尷尬。
田月琴梗著脖子跟頭小牛犢子似的,眼神異常的堅定。
她這個狀態就差撒潑打滾,以及一哭二鬨三上吊了。
而田月娥被氣的也跟頭老牛似的,那飽滿圓潤的胸脯起起伏伏的。
於藍此刻的反應倒是和程強差不多,都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的茫然。
這個事情,程強可以把自己的態度擺的明明白白的,但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才好。
該勸的都已經勸過了,可田月琴一步不退,態度堅定的就跟兩腳長在了地麵上一般。
“行,我現在就想問問你,你到底怎麼想的?如果你能說出一個令我滿意的答案,我或許可以答應,但是你要想好,以後可就是我們姐妹倆共侍一夫了。”僵持了好一會兒,田月娥終於開口說道。
田月琴那雙靈動的眼眸微微晃動了一下,態度稍微緩和了幾分說道:“其實原因很簡單,好感和耳濡目染,我是個成年人了,我也知道什麼是好感,再加上你們天天,幾乎隨時隨地的瞎搞,我能不動心嗎?”
“那這樣,你搬回家裡住去!”田月娥說道,“房子都修了,我們倆現在卻幾乎常住在這裡,算怎麼回事?就這樣定了。”
“姐,麻煩你注意審題,更不要偷換概念,我說的這是重點嘛!”田月琴喊道。
“我說的意思有好幾個前提,好感是最重要的,其次我知道我想要什麼。另外輔助我的這個念頭的條件是,我成年了,可以乾這個事,其次才是你們整天瞎搞。”
“我要是不喜歡這些事,我隨時都可以走的啊,這種事還能把我為難住嗎?活人不能被尿給憋死,而我也不可能因為耳濡目染你們的生活方式就掉進去一番不可自拔了。”
田月娥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強子,現在你做決定吧!”
“我做什麼決定?不可能。”程強被嚇了一跳,立馬就說道,“你把這事推給我,這不是讓我禍害人嗎?不乾,不乾,你們倆啥也彆商量了,反正我不同意。”
“強子哥,這可由不得你。”田月琴揚起明媚的小臉,狡黠一笑說道,“你要是連試都不試一下,那我就光著身子跑村子告訴大家夥你意圖玷汙我。不要懷疑,這種事我可真能乾得出來。”
“小丫頭片子,你翻天了你!”程強眼角頓時立了起來,高聲喊道,“月娥,不要說廢話了,上家法!門口扯兩根柳條去,我今天讓這丫頭知道知道什麼叫真正的皮疼肉不疼。”
“好主意,我早就想這麼做了。”田月娥立馬欣然應允,轉身就出了門。
“哎哎哎,你們道理講不通就給我玩賴是嗎?”田月琴被嚇了一跳,急忙喊道。
“我們跟你講道理你聽了嗎?還威脅我是吧,我讓你好好體會一下。”程強陰惻惻說道。
小丫頭片子,要是連你都治不了,我這以後還怎麼混日子?
田月琴嘴角一癟,忽然從衣櫃裡鑽了出來。
她的動作很快,在腰間摸索了一下,一把就把褲子扯了下來,緊接著轉身趴在了床上,“強子哥,來吧,這麼打吧。打完之後,我就這麼跑出去,我告訴大家夥你不但要玷汙我,還打我威脅我。”
程強見狀連忙往門口退了一步,整個人都快崩潰了。
“於藍,給穿上,穿上。”
於藍有些無奈的笑了笑,對田月琴說道:“月琴,彆胡鬨了!”
“我雖然確實是有些胡鬨,但既然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了,我也豁出去了,強子哥我睡定了!神仙來了也都彆想攔我,要是不睡,那就魚死網破,分個輸贏。”田月琴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