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業鏈這個詞彙,程強聽過無數次,可謂是耳熟能詳,知道的清清楚楚。
但是當這個詞彙從阿狗的狗中蹦出來,程強感覺自己和產業鏈這個詞彙都受到了極大的侮辱。他們這喪儘天良的行為,居然也能用產業鏈這樣的說法。
他們真是把作為人的良知,當做垃圾一般扔在腳下反複的摩擦。
人之所以為人,是因為有人性。
可是這些人倒好,他們自己不是人就罷了,也完全不把人當人。
王百川強壓著心中沸騰的怒火,沉聲說道:“都有哪些人?如實交代!”
“乾嘛乾嘛呀,我給你交代什麼?”阿狗雖然表情呆滯,但說的話卻非常的有情緒,“哪些人你不是很清楚?還用得著我給你再說一遍?我跟你說,你這娘們要是再不跟小強那小子撇清關係,勞資遲早也把你當貨物給埋了,我對你的寬容那也是有限度的,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們背著我乾了什麼事。”
王百川盯著阿狗那直勾勾的眼神,臉色瞬間就綠了。
“他這啥意思?”他轉頭低聲對程強問道。
“看不出來這小雜毛還是個情種,沒事,你問你的。”程強不屑的冷哼了一聲,“看樣子,在他此刻潛意識的認知裡,是把你當成他的姘頭了。沒事,你接著問就行。”
王百川點了點頭,繼續沉聲問道:“你的同夥都有哪些人?”
“我說你這個女人,你怎麼這麼頑固呢!”阿狗表情呆滯的看著王百川,不悅的嘟囔了一句,“你就非要我說個人名是嗎?不就你跟小強搞線上,和島上、還有買家那邊溝通,傻子兄弟搞運輸嘛,你她娘的今天是有毛病還是怎麼的?”
“沒有其他人了?”王百川沉聲喝道。
“奧,我明白了,難怪前幾天小強也在我這兒旁敲側擊呢,你們是懷疑我另外找人了是吧?我告訴你,沒有的事。勞資做事一向光明磊落,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阿狗不屑的說道,雖然他說話的時候,表情依舊像是個行屍走肉。
但臉上的的麵無表情並不妨礙他說話有感情,這事可以是兩回事。
“你說的這幾個人現在在什麼地方?”王百川沉喝道。
“狗場唄,還能在什麼地方。”阿狗不悅的嘟囔了一句,又喊道,“我剛剛跟你說的話,你到底聽沒聽著?趕緊立馬跟小強那小子斷了關係,否則我把你們倆一塊處理了。踏馬的,想起來我就來氣,深更半夜的在我床頭亂搞,真踏馬以為勞資喝醉了人事不省了是嗎?草擬大爺的,你平時對我怎麼沒那個搔樣兒?!”
程強被他這一番話震驚到了,這家夥做的事喪儘天良到了極致,可這忍受能力也是夠可以的。
一個對生命淡漠到了極致,拿這種方式掙錢的人,居然能忍受自己的女人跟彆人的男人在自己的身邊那麼折騰,程強不得不承認這家夥如果沒什麼毛病,那是真厲害。
應該可以說算是舔狗中的極品,或者綠帽裡的頂級忍者了。
“我去抓人,你再細致的問一問?”程強低聲對王百川說道。
關鍵的信息已經有了,他有些按耐不住了。
王百川看向了賈局長,征求他的我意見。
賈局長神色威嚴,重重點頭說道:“我看行,將這些已經牽扯出來的先緝捕到案,其他的可以慢慢審,免得夜長夢多,走漏了消息。”
“這樣,分頭行動吧,我們去找那個拾荒老頭,強子你帶隊去狗場。”
程強對這樣的分配,自然沒有任何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