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酒真人似乎已經放開了對他們的懷疑。
想到這裡,李青傳音問道:“酒師兄,你為什麼不讓我繼續問陳宣和他的秘書?”
“雖然他們的記憶被人剝奪了,但身上並沒有任何邪惡的氣息。”酒真人說道。
“至於最後這個男子,他的氣息有些駁雜,身上命火破裂,三魂殘缺,有幾分被什麼東西附體過的痕跡,可他的記憶又很完整,並沒有出現問題。”
李青略作沉吟,問道:“所以按理他的記憶應該也是空白的對嗎?”
“對,如果他的記憶也有部分是空白的,那我們基本上可以斷定,邪惡的氣息借用了他們的軀體,操控這些人布置了祭台,實施了祭祀活動。可現在完全相悖,我一時之間也拿捏不清楚了。”酒真人說道。
“師兄,你這個讓他們吐真話的手段能不能大範圍覆蓋?”李青問道。
“可以!”
“既然出現相悖的情況,那就繼續用我的笨辦法,先挨個過一遍!”李青說道。
沒有聰明者的辦法,那就用笨人的方式,挨個過。
當所有的問題都剝離出來,疑點也會跟著冒出來的。
酒真人口中輕誦了一段咒語,隨即揚手撒出了一片酒雨。
這些近乎難以察覺的小酒滴無差彆的落在了這裡每一個人的身上。
“高銘!”李青喊了一聲。
“到!”
“帶人挨個問話,將時間線拉長,將他們這周做過的事情全部整理出來。”李青說道。
“是!”
高銘沉聲應了一聲,立馬調配隊員,對這裡的每一個人開始了細致的問話。
那位對李青不爽的田警官也沒有例外。
這個笨拙的辦法,在人多的情況下,效率也是非常高的。
李青等了不到半個小時,所有人的供詞就全部以書麵文字的形式整理了出來。
“兩位師兄,疑點出來了!”
李青隻是翻看到第五份供詞,就找出了不對勁的地方。
正在各施手段卜筮的酒真人和良才道人立馬湊到了李青麵前。
“這個叫陳柏森的家夥,雖然他這幾天做的事情看起來都很正常,可他在四天前開始,每晚都在坐同一個夢,在夢境裡有人向他傳道。”李青說道。
“一個連續做了四天的夢,還有人向他傳道,這明顯不對吧?不過,詭異的是,他每天醒來之後,並不記得夢裡的那個人向他傳了什麼道,這算是傳道嗎?不記得的道,這不是無用功嘛!”
“還有這個叫吳勇的,每天醒來的地方不一樣,好像晚上經曆了夢遊,但他自己也不記得做了什麼。對了,也是從四天前開始。”
酒真人拿過李青手中的資料,定睛看了又看,“我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怎麼回事?”李青立馬追問道。
“先等我試一試,我好像低估了這個邪神降臨在世間的力量。”酒真人沉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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