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熙年不確定接下來要怎麼做,隻聽得蕭澤彥在他耳旁道“跟吧。”
徐熙年推出籌碼,這可是一個莊園啊,徐熙年碰著籌碼的指尖都顫了顫。
他隨手推出去了一個莊園,也不知道具體是哪一個,可無論是哪一個,都是天價。
第三輪年輕男人棄牌了,賠進去一條翡翠項鏈。
長發男人旁邊的女人也棄牌了。
輪到金發女人加注了,蕭澤彥道“海德希克,你爺爺的那瓶酒,我要了。”
女人臉色僵了一下,“蕭先生彆玩我,那瓶酒值什麼錢,頂多三十萬美元,換一個。”
蕭澤彥浮起一個淡淡的微笑,“就要這個,你彆舍不得,你連莊園和江山圖都要了,我就不能要一瓶酒?”
女人嘻嘻笑著揉了揉頭發,“彆嘛蕭先生,那可是我爺爺的寶貝,他會打斷我的腿。”
蕭澤彥道“那我就要你的腿,加注吧。”
金發女人這才知道自己惹到了什麼硬茬,無奈地推出籌碼,“行行行,酒就酒,你有本事贏了再說。”
徐熙年暗中唏噓,三十萬美元的酒還被瞧不上,這幾個人的身價不可估量。
想來也是,能到蕭澤彥身邊玩的年輕男女,家庭背景都不簡單。
長發男人對荷官道“我開蕭先生的牌。”
徐熙年的指下壓著三張撲克,荷官過來看了。
荷官將長發男人的牌反扣在桌上,抬手示意“請繼續。”
長發男人揉了揉眉心,一臉懊惱,這意思是他輸了,連蕭澤彥都比不過,那金發女人的估計就更贏不了。
金發女人從始至終都很有信心,長發男人一開始就有點打退堂鼓,但介於麵子,還是把江山圖壓了上去,現在一看,血虧了。
金發女人是看過牌的,她覺得自己至少有百分之五十的機會贏過蕭澤彥。
這一輪下來後,她沒有再加注,而是道“開嗎,蕭先生?”
蕭澤彥微微點頭。
荷官開牌。
金發女人是也是一對j,花色分彆是紅心和方塊,單牌一張梅花a。
她和蕭澤彥的牌數字一樣,但荷官之前說的規則包含了花色對比以及花色組合對比。
蕭澤彥的一對j大於金發女人的一對j,單牌也比金發女人的大兩點。
金發女人嗚嗚地假哭了兩聲,“蕭先生你這卡點也太準了,你是早就知道我手裡的牌嗎?”
徐熙年也震驚了,如此細微的差彆,蕭澤彥是怎麼那麼有信心賭下去的。
蕭澤彥隻是朝徐熙年看來,眼神示意他把籌碼拿過來。
徐熙年接過荷官分過來的籌碼,就這幾片籌碼,如果按人民幣算的話,價值已經上千萬了。
這種豪賭徐熙年也是第一次見,這幾個年輕的富二代花著家裡的錢似乎不覺得心疼。
金發女人假哭了幾聲之後也沒表現出有多麼痛心,隻是有些焦慮。
金發女人道“我得想個辦法把爺爺的酒弄出來,蕭先生,如果我爺爺來抓我,你可得幫我說話。”
蕭澤彥道“那是你自己的事。”
金發女人苦笑了一下,“算我認栽,蕭先生,接下來我未必不能贏你,偷不偷酒還說不準呢,你的莊園我還是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