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的日子,徐熙年的鬨鐘不會響,但長時間的早起讓他有了一定的生物鐘。
還很早的時候,徐熙年就慢慢清醒了過來。
他正想動一下,發現自己的手搭在一個東西上,他睜開眼一看,他摟著的是蕭澤彥的腰,自己正窩在他身前。
徐熙年慢慢往回縮,悄悄把手收回來按了按自己眉心,這炮友約得也太勤了點。
身上到處都有點酸,徐熙年根本想不起來昨天晚上到底做了多久,看身體這反應,蕭澤彥肯定是一點沒悠著。
蕭澤彥吃人不吐骨頭的。
徐熙年憤憤地盯了蕭澤彥一眼,見著他緩緩睜開了眼睛。
“徐熙年。”
蕭澤彥一手把他攬了回來。
徐熙年露出招牌式溫柔假笑,“蕭先生,你鬆一鬆,我要起床了。”
徐熙年伸手推了一下。
蕭澤彥把人按進懷裡,沈著聲兒道“昨晚我說的你聽見了嗎?”
徐熙年嗬嗬了兩聲,“你說什麼了,再說一遍。”
蕭澤彥的聲音從徐熙年頭頂傳來,“我說結婚。”
徐熙年腦門一炸,騰地一下推開人坐了起來,頭頂的幾根頭發還炸著。
“結婚!”
徐熙年的神經持續短路。
蕭澤彥這個請求提得雖然有點突然,但讓徐熙年意識到蕭澤彥是真的想跟他在一起,而不是他和沈乘風想的那樣,一天一換。
徐熙年驚恐又緊張地吞咽了一下,拖著發軟的雙腿衝向浴室。
他迅速關上門,洗漱。
徐熙年愣愣地刷著牙,他在思考著結婚的含義。
結婚意味著要在法律上建立聯係,要成為真正的一家人,他會徹底融入蕭澤彥的社交圈。
蕭澤彥居然敢這樣做。
徐熙年理解不了蕭澤彥對他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竟然能做到這一步。
洗漱完,徐熙年懵懵地從浴室出來。
蕭澤彥收拾好後還是穿上了昨天那件外套,上麵似乎還有被徐熙年沾染上的紅酒味。
“我今天有點事,要去公司一趟。”
徐熙年哦了一聲,“那、你慢走。”
“你廚房裡的食材太少,昨晚我定時煮了個山藥粥,這會兒應該剛煮好,你記得吃。”
蕭澤彥叮囑後就出了門。
徐熙年來到廚房一看,鍋裡定時煮了粥,已經煮好有十多分鐘了。
他揉了揉腦袋,琢磨著蕭澤彥對他的情義。
徐熙年想起另一件事,他明明能聽見攻的心聲,為何偏偏聽不見蕭澤彥的?
難道蕭澤彥心裡一片空白?還是這破文裡有什麼bug?
晚上,沈乘風自己在家做飯,叫徐熙年過去吃。
徐熙年樂顛顛地跑過去準備吃現成的。
屋子裡暖和,徐熙年一進屋就脫了外套。
沈乘風把菜端上桌,他還煲了一個鬆茸土雞湯,給徐熙年盛了一碗。
“這湯是我中午下班專門跑回來燉上的,美滋滋,雞是朋友家的走地雞,鮮。”
徐熙年已經聞到不同尋常的香味了,“今天有口福,感謝饋贈。”
徐熙年的t恤領口敞著,沈乘風瞄到了他頸間的紅痕,嘖嘖歎了一聲,“你這也是過上脫單的幸福生活了,要不答應跟他處著唄,我看他還蠻有誠意。”
徐熙年喝了一口湯,“他喊我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