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事，你彆……”
“借口！”他聲音沙啞，低頭封住池雨的嘴。
“唔。”她拍著陸霄的肩膀表示抗議，她哪裡是借口，隻是不方便告訴陸霄。
陸霄和她十指緊扣，把她手放在頭頂上，這樣方便些。
池雨嘴巴稍微空閒，呼吸特彆喘“陸霄，我不想吃藥。”
“我買了。”因為他胸口上下起伏大。
池雨仰起脖子看到他手裡的東西“你什麼時候買的？”
“讓萬峰去買的。”陸霄就覺得用得上。
“你怎麼能讓彆人買這種東西。”池雨捂住臉，羞紅了脖子，覺得沒臉見人。
陸霄偏頭吻上她臉頰“這種東西確實要自己去買，尺碼不合適。”
池雨手推著他“陸霄！”
他抓住池雨的腿拉回來“還是能忍一忍，今晚把這盒消耗完。”
……
一覺睡醒直接到下午，池雨想到今天要采訪，掀開被子衝進洗手間，看到脖子上的痕跡，她打開化妝包，一點點遮蓋住。
昨晚陸霄還是挺找過她的，她今天醒來身體除了酸軟沒有一點不適。
她換了套衣服，想開車，但腿軟還是惜命攔了輛出租車。
池雨來到譚林家樓下，譚林住的是老式居民樓，周圍高樓大廈，光線被擋住，潮濕又陰暗。
她上三樓，找到譚林家，站在門口就聽到裡麵有人吵架。
“你說有記者采訪你，你自己多大臉不知道，還在這杵著，趕緊去拉客，你不賺錢我們這個家不過了嗎？”
譚林頭低著從屋內出來，差點和她撞上，譚林一看她穿著，就不像住在這裡的人。
“姑娘，你找誰？”
“我約了你做采訪，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譚林聽到，立馬跑進屋炫耀的口吻說“媳婦，真有記者采訪我，人就在門口。”
譚太太擦乾淨手上的水漬走出來“你是記者？”
“是的。”池雨點頭。
譚太太把門開到最大“我還以為譚林騙我不想上班，進來吧。”
池雨走到門口，看著乾淨的地板“需要換鞋嗎？”
“不用，儘管進，我給你泡杯茶。”譚太太立馬進廚房忙活。
池雨坐下來，打量四周，這屋子窗戶很多，但四周被高樓大廈包圍，光線暗了些，桌麵擺著一家三口的照片，家裡收拾的很乾淨，看上去很溫馨。
譚太太拿著杯子放到她麵前“家裡也沒什麼東西好招待，我現在就去買菜，今晚留在家裡吃飯。”
“不用，我今天來，是想問問譚珍女士的事情。”
譚太太拉來椅子坐下“人都死了那麼多年有什麼好聊的。”
“是這樣，我在做有關當代社會要不要把老人送去養老院的問題，因為你們的事挺特殊的，具有一定的參考價值。”池雨不想引起他們懷疑，隨便找了個借口。
譚太太詢問“采訪有錢吧？”
“之前談好價格，五百塊。”
譚太太一聽這麼說，他們家今天還真是走狗屎運了。
“想問什麼你說。”
“當初你們為什麼要送老人去養老院？”池雨打開錄音筆擺在桌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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