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冷靜一點,我又沒有說要放過她!”江望塵臉色一黑,語氣不好。
因為他現在隻要一閉上眼睛,腦海裡就會浮現出夏知念那癡迷的眼神,以及她說的那些惡心的話。
現在她的所作所為都讓他感到無比的惡心,自然也不想讓人將他和她放在一起議論,這對他來說簡直就是侮辱。
若不是念在對方,是自己小師弟的份上,他早就出手了。
許興言被他的眼神所震懾住了,原本還要繼續往外蹦的話,都被他給咽了進去。
之前他也看到了江望塵對於夏知念的態度,那簡直可以用厭惡來形容。
現在之所以要責怪他,完全是在怪他們讓小師妹受傷這件事情,說白了就是有些借題發揮。
可是能夠感覺到大師兄現在很生氣,自然也識趣的不提了。
仇卓文此時瞥了一眼許興言,最後說道“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不就是在怪我們沒有保護好小師妹,所以沒事找事唄!”
“許興言,我可告訴你,我不像大師兄那麼好說話,還有就憑你?沒有資格指責我們!”
“最先棄權的是你們兩個,又有什麼資格指責我們沒有保護好小師妹?明明最沒用的就是你們,早早的被淘汰了。”
他說這話自然也帶上了黃誠楓,他眼睛又不瞎,自然也能夠感受到黃誠楓投過來的責怪神情,他自然也將他給帶上。
畢竟他現在肚子裡也是一股火,自己如此憋屈,那麼他們也彆想好過。
本來就傷痕累累的,回來隻想儘量,結果這兩個人非要來找茬,他哪裡有這麼好的脾氣?
仇卓文的話,也讓他們兩個低下了頭,找不到借口反駁。
畢竟是他們兩個人自己捏碎牌子出來的,現在辯解再多,也是無用。
畢竟處於同種困境的劍靈宗以及歸元宗他們幾人都沒有選擇放棄,結果還堅持到了最後,而他們呢?一見到有危險就捏碎牌子,說起來還挺丟人的。
這也是他們不想要想起的事情,但是眼下卻被他給挑了出來,自然讓他們兩個人都很難堪。
黃誠楓隻是乾笑兩聲,隨即將目光投向了江望塵,想要他說幾句話來緩和氣氛。
結果對方壓根就不看他,隻是很疲憊的往旁邊走了。
當然江望塵也看見了,同時心裡也在責怪他們,自然不可能替他們說話。
更何況一過來他們兩人都在指責,他自然也是一肚子的氣。
本來就受了一身的傷,身體挺疲憊的,如今又被他們這般說,根本就沒有力氣再和他們扯。
他走了幾步,卻發現自己的衣袖被人拽住了,他側身往後一看,發現拽住他的人是喬若惜。
她此刻正淚眼汪汪的望著他,一臉自責的說道“抱歉,大師兄,都是因為我的緣故才害你和二師兄被指責,都是我的錯,要是我沒有受傷的話,就不會有這麼多的事情。”
說到這裡,眼淚就從眼眶掉了下來,看著很令人憐惜。
江望塵看了看,心不由一軟,隨即說道“小師妹,你不必自責,這件事情本就與你無關,是夏知念偷襲你。”
隨即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眼神帶著寵溺“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報仇的,她如何傷你,我一定要她千倍百倍的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