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氣凜然的聲音中,帶著執著,堅定的說道“我知道,但我還是想試試,這些草藥你且收下,不必感有到負擔,我隻是下山做任務順手罷了。”
看著依舊堅定遞到自己麵前的儲物袋。
傾如許歎了口氣說道“你不是喜歡我,隻是因為當年我救了你,所以你錯把這份感激,當成了喜歡。”
或許彆人看不明白,可傾如許因為小時候的經曆,看著一個人的時候,下意識的便想將這人看透,看到對方心底真正的想法。
她很清楚君不疑對她的感激之情多過喜歡。
君不疑苦笑“好,就當我隻是感激。既然你都說了是救命之恩,那麼幾株草藥而已,你為何一直不肯收下。”
這一幕看的躲在草叢中的四人嘖嘖稱奇。
真是沒想到,刑堂最公正嚴明的師兄君不疑,居然喜歡靈草堂的傾師姐?
對方都這麼拒絕了,他還願意繼續舔?
尤其是沐征,他雙眼此刻跟兩個探照燈一樣,看著事件中心的二人。
哈哈哈!這下被他抓住把柄了吧?
他回頭一定要好好為對方宣揚一下!不然又有誰能想到。那個在刑堂說一不二,公正嚴明,私下卻龜毛的要命的君不疑,會是這副舔狗模樣?
“你……”
傾如許站起身,麵上帶著無奈,還想再勸說兩句,可話還未說完,便被君不疑打斷。
“你等會兒!”
前一秒還深情不已,因為愛而不得而黯然神傷的君不疑,在傾如許站起身那一瞬,臉上失落的表情瞬間裂開。
而傾如許醞釀出拒絕的話,因為對方轉變的麵色咽回肚中,同時愣住,她不明白對方怎麼忽然變了臉色?
君不疑沒有理會傾如許疑惑的目光,反而緊鎖眉頭,配上那張嚴肅正經的臉,仿佛是在決定什麼重大事件。
就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之時,君不疑熟練的掐出一道法訣打向傾如許。
傾如許看著朝自己打過來的法術,本想躲避,但對方這道法訣手法實在太過熟練,她根本無法看清對方到底掐了什麼訣。
不等給傾如許反應的的時間,那道法訣已經打在她的身上。
她的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傾如許想不明白對方為何突然變臉。
而且她根本沒有感受到,對方心中對她有殺意,可這道攻擊卻是實打實的,難道她又看錯人了?
不光傾如許,就連看戲幾人也全都變了麵色,想要衝上去救傾如許。
隻有沐征猜到君不疑那個眼神是想乾什麼,他沒有任何動作,靜靜的趴在那裡等著看接下來的好戲。
而另外三人還未來得及起身衝上去,就看到那道法訣,輕飄飄毫無危險的飄向傾如許剛剛因為在侍弄花草,不小心弄臟的衣擺上。
法決打下那處,臟汙瞬間消失。
看著傾如許如今已經乾淨的衣擺,君不疑緊皺的眉頭沒有鬆開。
他蹲下身將上麵褶皺一點點撫平,臉上的凝重,才隨著那一道道被撫平的衣擺徹底消散。
傾如許“……”
自己這是被嫌棄了嗎?
她就說這家夥不是真的喜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