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武鬆開嘴,看著懷中已經癱軟的儀琳。
單手發力將其抱起,隨後右手直接抓了把花生。
一邊朝著床榻走的時候,一邊揮手將窗戶打開,隨著幾粒花生破空而出,喝的爛醉的令狐衝一邊慘叫一邊和一眾師弟朝著院外跑。
站在門外偷偷往裡麵瞅的嶽靈珊看到令狐衝狼狽的模樣捂嘴‘咯咯’的笑著。
孔武感受到院內已經沒人了,隨即又是一揮袖子,窗戶又再次合上。
看著身下被自己放在床上,雙手抱著自己胳膊不敢動的儀琳,孔武壓在儀琳身上湊到其耳邊說道
“娘子,夜深了。”
儀琳聞言隻感覺耳朵被孔武呼出的熱氣燙到了一般,雙手改為抱著孔武的脖子,將臉埋在孔武的脖頸間,小聲的說道
“燈…燈還亮著……”
孔武聞言大手一揮,幾根紅燭瞬間滅了,隨即整個屋內都暗了下來。
其實熄滅燭光隻是安慰自己罷了,彆說孔武了,就是儀琳現在的內功境界,夜中視物也與白天無異。
……
第二日清晨,這多麼年來孔武還是第一次早上醒過來不是第一時間去洗漱站樁的。
感受到指尖傳來的滑膩感,孔武看著儀琳那連耳朵都紅了卻還是不睜眼的狀態笑出了聲。
儀琳聞聲將腦袋往下縮了縮藏在被子裡,孔武感受到手掌下的肉嘟嘟的小兔子逃跑了,隨即開口說道
“娘子,該起床去拜見一下師父師娘了。”
孔武這一世無父無母,所以這師父師娘就代替了,昨天拜堂時上麵坐的也是嶽不群和寧中則。
儀琳聞言又從被子裡麵把頭伸了出來,睜開眼睛忽閃忽閃的看向的看向孔武。
孔武看到儀琳回歸原位,手掌又暗中摸索上了一團綿軟。
儀琳也不管孔武的手,而是下巴墊在孔武肩膀說道
“夫君你先給我運功恢複一下,我感覺腰腿還在疼。”
孔武聞言訕訕笑道
“這《九陰真經》的療傷篇效果一般啊,昨夜練完沒有恢複嗎?”
儀琳聞言雙手按住孔武的手,胸口的彆扭感消失之後,紅著臉搖了搖頭對孔武說道
“沒有恢複,昨天運轉了兩個周天,也就勉強能睡著而已。”
昨天晚上的一番風雨是磕磕絆絆,孔武給儀琳的感覺就像要把自己捅死一般,儀琳咬牙堅持也堅持不住,眼淚直流。
幸好孔武早有打算,提前準備好的《療傷篇》起到了效果,在儀琳學會之後專心運轉內力療傷,剩下的交給孔武,這才算完成兩人之間的大和諧。
後麵就是儀琳淒淒慘慘的繼續運轉《療傷篇》而孔武也在運轉內力試圖控製儀琳體內勁力,做到去痛化瘀。
還有就是考慮周全的師母寧中則偷偷塞給儀琳的極品金瘡藥了。
最後再加上儀琳本身常年練武的良好身體素質以及在年輕弟子中還算不錯的內功修為。
所以這才勉強承受住了孔武,要不然孔武昨晚壓根彆想快樂。
不過雖然昨天承受住了,但是孔武知道近期是彆想這事了,儀琳恢複過來至少得個七八天。
兩人起床後儀琳還想自不量力的服侍孔武,看到這一幕孔武趕緊讓著姑奶奶安分一點,隨即開始服侍起儀琳洗漱更衣。
儀琳雖然臉色微紅但也沒拒絕,然後兩人就慢悠悠的往有所不為軒走去。
看著儀琳邁步難受的狀態,孔武倒是有心讓儀琳在床上休息,但是儀琳自己不同意。
孔武掃視了一眼周圍發現沒有其他弟子後,突然彎腰單手撈,就跟抱小孩一樣單手就將儀琳抱在懷裡,然後運起輕功就往有所不為軒趕去。
儀琳倒也沒有反抗,而是把頭埋在孔武肩膀,有些害怕被人看見這一幕。
不過孔武雖然自己屏息隱藏不行,但是查缺他人氣息的功夫卻是正常,加上本身就沒有幾步路,所以到門口時也沒有其他華山派弟子經過。
到了門口後孔武將儀琳放下來,感受到有所不為軒中兩股氣息隨即對儀琳說道
“師父師娘在裡麵,咱們進去吧。”
儀琳整理了一下衣服就和孔武走了進去。
寧中則看到儀琳慢吞吞的步伐,心中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用眼神狠狠的剜了孔武一眼。
看到師娘的眼神,孔武心中有些尷尬,也隻能是裝作沒看見的樣子。
雖然外麵太陽都升的老高,嶽不群蓋碗中的茶湯顏色也淡了,一看就等了一段時間了,但是嶽不群和寧中則都沒說什麼,而是臉上帶笑的接過儀琳遞過來的茶杯。
問過安後,寧中則小心的攙著儀琳往後院走,看樣像是有些女人家的話要聊。
孔武則和嶽不群聊起了昨日婚宴上約戰東方不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