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璋,半刻鐘,我隻給你半刻鐘以做思考,是降還是不降,若是半刻鐘後還無答複,我等將直接攻城,絕無再議可能!”楊翦看著城樓上的劉璋,下達最後通牒。
聞言,劉璋站不住了,連帶著身軀,都不禁顫抖起來…
黃權、費詩、吳懿等人,望著楊翦策馬歸陣的背影。
皺眉思索!
想不通,實在是想不通!
這楊翦究竟是從何處領兵馬,奇襲而來的?
“諸位,城外天降奇兵!城內守軍不足五千,我又該如何抵擋,如何是好啊?!”劉璋看著近前眾人,一臉絕望道。
聞言,費詩、費觀、法正、張鬆等數人,皆默然不語。
黃權、王累等人,則是在相互觀望。
“主公!即使敵眾我寡,也…應當上下一心,共拒外敵,與其歸降他們,還不如拚死一戰!”王累拱手,朝劉璋諫言請戰。
“眼下城外大軍林立,守城數日,雖不在話下,可我等還需知主公心中,是何意?”黃權拱手,看著一臉絕望的劉璋,問道。
聞言。
劉璋先是顫了顫身子,緊接著就連嘴巴。
也跟著微微顫抖起來。
黃權、費詩、費觀、王累幾人,目光緊看著劉璋。
“諸位…事已至此,久守無用,敵眾我寡,負隅頑抗,隻有死路。欸,我欲…歸降劉玄德。”劉璋說著說著,還歎上了氣。
“主公萬萬不可啊!益州之地,乃是先主同主公基業,這豈能拱手相送出去!主公三思,還請三思啊!”王累拱手,朝劉璋,第一個諫言。
費詩、費觀拱手附和。
法正、張鬆兩人,則是拱手做樣,同眾人勸說劉璋。
“我意已決,唯有歸降,才有活路,諸位莫要再勸。”劉璋搖搖頭。
見劉璋執意歸降。
黃權,王累,費詩,費觀等人,皆是一臉的憂愁之色。
劉璋重新看向城外“楊將軍!我已想好,願意歸降,隻求將軍進城以後莫要再造殺孽,將軍可答應此事否?!”
城外,楊翦策馬而出,朗聲道“隻要歸降,本將絕不造殺孽,可…若是敢耍圈套?我想你知道是何後果?”
劉璋忙道“將軍天威於此,我又豈敢有其他念想。”目光看向王累“王從事,你且隨我去府內拿印綬,獻城歸降。”緊接目光又投向黃權“公衡,你且命人,將城內插滿白旗”
隨著劉璋話音一落。
西都文武的心,便徹底的破碎,一個個跌坐於地。
失聲痛哭起來…
黃權王累紅著眼眶,拱手齊道“屬下遵命!!”
待劉璋領著王累離開以後。
本還與眾人一樣,失聲痛哭中的法正、張鬆二人,緩緩止住哭聲,目移看向其他人,一個個痛哭流涕,傷心欲絕…
沒過多久,城樓上,白旗飛舞,隨風飄搖。
這時,城門大開,劉璋雙手捧著印綬,攜文武出城…
“將軍,劉璋他們過來了。”鄧艾指著前方一眾人,朝楊翦道。
“這是徹底服氣將軍,來歸降的無疑了!”孟獲開口道。
“下馬。”楊翦言罷,翻身跳下馬背。
“諾!”
鄧艾孟獲回應後,也從馬背上跳下,接著站於楊翦左右。
等劉璋一眾人來到近前,眾人皆不敢抬頭,去看楊翦。
而在楊翦看來,這歸降,就是恥辱。
因此沒有去細想太多。
劉璋看著楊翦“將軍天威,領奇兵出巴郡,奪我西都,璋內心已服,今願以益州之境歸降玄德公,此印綬!”言罷,微微躬身,將手中印綬抬高至,楊翦輕易觸碰處。
楊翦點點頭“此印綬,本將暫代主公取下,不過劉益州還需通告各郡、各縣、各關的官員,前來西都歸降!”
劉璋恭敬道“此事,我定會去辦,還請將軍放心!”
“嗯!”楊翦伸手,將劉璋手中印綬,徹底接了過來。
劉璋看著自己治理益州的州牧印綬,被楊翦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