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嗯……大哥,疼啊……”周商死死攥著趙簡的手腕不讓她亂動,趙簡疼得直跺腳,咬牙切齒地想罵人,一股黑煙從傷口處冒了出來,還想跑。
“哼!還留了一手!”周商似乎已經預判到了這一點,拿出那顆珠子直接將騰出的黑煙收了進去。
“嘶……什麼?”趙簡疼得滿頭大汗。
“斬草除根。”周商放開趙簡的手,趙簡立刻原地蹦跳,真是疼得整個手臂都發燙。
“啊啊啊啊啊!呃……是不是要斷了!疼疼疼疼啊!”趙簡全身紅溫,一旁的黑狐狸忍不住嘟囔道“就她?”
周商瞥了黑狐狸一眼淡淡道“過來,不然真好不了了。”
“周商,你,你老實說這裡頭是不是有酒精!你丫是不是故意的!”趙簡就從來沒有這麼疼過。
“秘製!少說兩句,保存體力,一會我們還要出去呢。”周商給趙簡重新包紮好便悠哉地轉身了。
“上哪?”趙簡已經疼糊塗了。
“醫院!”周商扔下兩個字便輕飄飄地走了……
“簡,怎,怎麼又受傷了?”醫院裡,方圓看著趙簡包紮著的手一臉緊張,而一旁周商也就是脖子上貼了塊創可貼,對比之下格外明顯。
“呃……還,還好。”趙簡不敢讓方圓碰她傷口。
“傅明安呢?”周商進來誰也沒問,反倒是問起了傅明安。
“隔壁病房,正在觀察呢。”郝雲飛努努嘴。
“帶我過去看看。”周商說道。
“周先生,他是罪魁禍首,你看他做什麼?”郝雲飛不解。
“就是啊。”方圓也一臉狐疑。
“嘶……有件事得驗證一下。”周商看了趙簡一眼。
“那個,我陪我老板過去吧。”趙簡知道郝雲飛跟方圓都不待見傅明安她隻能主動請纓了。
隔壁病房,傅明安還在觀察心電圖,郝雲蕾坐著輪椅陪在他身旁。
“雲蕾姐。”趙簡先上來打招呼。
“你也是來勸我的,趙簡,我很謝謝你們為我家做的一切,但是……我,我不能眼睜睜看著傅明安他出事啊,昨天,我做夢,夢見他向我求救,他說他被困住了,可我不知道他到底被什麼困住了。
今天,他就被送來了醫院,傅明安從來沒有心臟問題,雲飛說他這是……惡人自有惡報,可是之前的十幾年裡我們一直很好,他待我很好……
我從來不覺得他是壞人,即便這兩年他做了很多糊塗事,唉……雲飛罵我糊塗,可是他是我認定的人,沒有人比我更了解他,我……”說著說著郝雲蕾的眼淚就下來了。
“雲蕾姐……”
“隻有他一人被送到了醫院嗎?”趙簡正想怎麼也得安慰兩句,結果周商先開口了。
“隻有他一人。”郝雲蕾被問得有些茫然。
“誰送他來的?”
“他的助理小孫。”
“你給助理打電話,我有事問。”周商說道。
“好。”雖然不明白周商要做什麼,但郝雲蕾還是照辦了。
“嗯,好的。”周商問完問題就把電話還給郝雲蕾,趙簡好奇道“是那個女人?”
“嗯。”
“什麼?”周商點頭,郝雲蕾卻有些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