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鴿微微偏頭讓鬥篷遮住自己的臉,隻露出棱角分明的下巴,皮膚細膩蒼白,消瘦的像是一個很脆弱的人,仿佛風一吹就會倒。
但是誰能想到,就是這樣一個人居然能突破重重包圍,要不是赤嬌來了,說不定他已經成功了。
赤嬌蛇瞳緊緊盯著他,吐露出冰冷的蛇信子,上下掃視對方的身形,道“你是黑蛇之中的什麼人?”
“……”
赤嬌見對方不說話,冷聲“那就把他抓起來吧,都給我上。”
一時間所有人同時出手,尤鴿被包圍其中又不好張開翅膀,隻能“笨拙”的回以攻擊,但又能勉強的躲過攻擊。他將一身本事都掩藏起來,就像是一個普通再普通不過的黑蛇餘眾罷了。
可赤嬌眼神中的疑慮更深了,他因為恨尤鴿,所以對其研究不下幾百次,眼前這個人給她的感覺……實在是特彆像。
不然她也懶得來抓一個黑蛇小嘍囉。
赤嬌等不住了,她紅紗飛舞身軀一閃,驟然間來到了尤鴿身前,一掌就擊了上去。
尤鴿下意識要回掌的手猛停,竟然硬生生的接下了胸口這一擊。
“噗咳咳……”尤鴿倒飛了出去,踉蹌好幾步吐出了一口血,虛弱的即將要倒下。
在赤嬌眼裡,這是沒有反應過來的表現。
她狐疑的看了看自己的手,眨了下眼,如果真是那個人,怎麼可能連她一個a級的一擊都反應不下?
“呦,上麵可真熱鬨啊。”
這時身後傳來了懶洋洋拉長調的聲音,回頭一瞧居然是卸下黑袍的狼阿野。
他來的時機正巧,剛好看到了尤鴿被擊飛吐血的場麵。
狼阿野眸中暗光浮動,勾起一抹淺笑望向赤嬌“我還擔心你的安全,在下麵找了你許久,幸好沒出事。”
這柔情密語的模樣讓那些紅蛇群眾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但赤嬌很受用,她朱唇輕啟“還以為半天不見你人影乾什麼去了,原來是找我。”
狼阿野將目光看向尤鴿,冷聲“就是這個人耽誤了你我錯開,真是該死。我親自把他頭砍下來。”
話音一落,他攻擊形態顯現,狼爪毫不留情的揮了過去。
尤鴿作勢抵擋住,借助狼阿野的攻勢巧妙的跳出了包圍圈。
沒有人上前幫手,因為都知道狼阿野的實力了,相信不久後就能將此黑蛇人的腦袋給砍下來!
但是……畫麵怎麼變得奇怪了起來?
為什麼他倆的打法這麼的……纏綿。
對,就是纏綿。
狼阿野與尤鴿靠的極近,雙方近到呼吸交織在一起,他的赤金狼瞳緊盯著尤鴿嘴角的血跡,呼吸亂了一瞬,緊接著伸出拇指在交戰過程中,輕柔一擦,把血跡給擦掉了。
下一秒就被尤鴿狠狠的打了回去。
尤鴿緊繃著唇角,表示你能不能認真打?都看著呢。
狼阿野倒吸一口涼氣,揉了揉心口,這個鴿子打自己是半點不留情啊!
眾人瞧著狼阿野發怒了,心想這回一定一擊把他頭砍下來!
然而兩人交戰的很是激烈,可誰都沒有傷到。
不對,狼阿野被反揍了幾下。
赤嬌雙眸一冷“狼阿野,你在搞什麼鬼。”
“好阿嬌,你忘了我才參加完混戰不久,傷都沒有好啊。”狼阿野虛弱的咳嗽幾聲,但還是堅持的對戰,“放心,我一定把這個家夥弄死,給你出氣。”
眾人一聽稱呼,兩眼一黑。
真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赤嬌“三招之內,我要你殺死他。”
下命令了。
狼阿野牙齒緊緊咬在一起,發出“咯咯”的聲響,視線四處瞟,必須要找個辦法讓尤鴿離開——哪怕是暴露自己的風險,也不能讓尤鴿本人被他們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