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不可沉淪美色_武俠:天生神功,女俠且慢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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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不可沉淪美色(1 / 2)

林塵直上三樓,宴會卻並未結束,場中群雄皆在,眾年輕子弟雖被壓了風頭,但這一番智謀、武力的較量,也大可稱為是各展風采,各有風騷。

潛龍幫、梅花幫……各大武館勢力,對其中幾人頗為欣賞,更有勢力起了招攬之心。隻是那奪得鈴鐺之人,實在讓眾人不知該說什麼好。

那人取巧成分極大,且在場中人均知曉那人不通輕功,武力如何更不好定論,但單看氣勁雄渾程度,怕也不低。

因其出身不詳,來曆不詳,自出場到奪魁,也不過隻用了短短半炷香不到的功夫。讓眾人實不願意多談,談之也無益。

宴會一如既往熱鬨,眾天驕紛紛回到自己座位,彼此間也有人打出了火氣,怕是事後還要約上一架。眾人中最為耿耿於懷者,便屬那青龍武院劉青雲。他一想到那藏頭露尾之輩,奪了鈴鐺去見自己的紅衣妹妹,便周身不適,送入口中的菜肴,也變得平淡無味,心不在焉。

他心道“紅衣妹妹心有所屬,覺得我俊俏,且她為人重諾,應是不會輕易委身他人,唉,劉青雲啊劉青雲,這麼好的機會,便叫你這般錯過了,紅衣妹妹若事後怪你、不再理你,你可怎般是好啊?”

他恨不得拍自己一巴掌。此刻,周一流回到雲清嵐身側,神色不忿,抱怨道“若不是總有幾人偏就針對我,我定可取回鈴鐺!”他愧疚道“師尊,是流兒愚鈍,學藝不精,給師尊丟臉了。”

雲清嵐道“你此次曆練,結果雖不儘美,卻也可圈可點,武者勝敗乃常事,你需有事事爭第一的心,但又不可將勝敗看得太緊要。”

雲清嵐心中卻道“流兒終究不如林塵小弟機警,我卻也誤會他了,認為他是瞧不慣流兒,特意阻流兒奪魁,未曾想他真是為奪魁而來。”

她便又想,林塵若會那遊龍步,隻怕早便奪得第一了,她心中其實已暗暗讚歎。強者自強,弱者自弱,總有一些武者分明武技低級,修為低微,但偏偏能以弱勝強,以下製上,其中關鍵,便在於此。

雲清嵐望著眼前的湯湯水水,又看那魂不守舍,仍未回神的周一流,心中歎道“流兒曆練之路尚遠,我雖是他師傅,但總不能事事照料,且…罷了,儘力教導他罷,人各有福,強求不來。”

宴會正鬨得歡快,三樓處馮紅衣住所,兩人也鬨得歡快。

馮紅衣又喜又嗔又怒,道“你嘴裡沒句實話,姐姐以後不與你玩了。”緊接又道“姐姐最討厭彆人騙我,你說說你,騙了我多少次?”

林塵將鈴鐺係在馮紅衣的右腳腳腕上,那粉嫩小腳好似溫潤的白玉,骨子裡的風流,讓他深刻明白一點,給不起的承諾就不給,回答不了的問題便不回答。於是乎邪笑一聲,便抓起那小腳,輕撓了起來。

馮紅衣哪能反抗,隻有求饒的份。宴會還在繼續,到了後半場,馮紅衣理好衣物,嬌嗔看一眼林塵,匆匆補好妝容,理好衣物後,便下了樓去。

林塵目送她離去,心道“與紅衣姐雙修,對我進展確實極大,但武者一途,終究要靠自己,萬不可沉淪溫柔鄉中,荒唐了意誌。”

他盤腿而坐,知曉馮紅衣此去下樓,是要與眾多來客應酬,展露頭角,打下名聲,怕不會太快。他自也不閒著,呼吸天地靈氣,默默提升自己。

馮紅衣下了樓去,身穿紅衣,朝眾賓客盈盈一拜,舉止有度,既風雅又不失端莊,全不似風月場所中的女子。卻也對,若是尋常風月場所,又哪裡有實力舉辦這等大宴,聚集一郡人才呢?

含春樓背後勢力怕是頗大,此刻見眾賓客反應,便也能瞧出一二。馮紅衣雖是晚輩,芳齡剛過二十,卻無人敢小瞧,均是含笑回應。

馮紅衣笑著應酬,心卻飄到了樓上,心道“我該快些應酬才對,林郎可還在屋子裡等著我,若太久,他定要等得急了。若…再在我那屋子翻找,可…”

馮紅衣嬌態自生,更是美不勝收,一路敬酒過去。本距離年輕同輩還有一定距離,但劉青雲又見那魂牽夢繞的身影,登時站起,略顯局促,“紅衣妹妹,你可還記得我?”

眾賓客一頓,朝劉青雲望去,劉青雲適才表現不錯,但此刻一驚一乍,實在太失禮數。更是不尊前輩,馮紅衣離他還極遠,中間夾著諸多先輩未曾敬酒,他便率先發問,迫不及待了。

馮紅衣笑道“青雲公子,紅衣待會再與你邊飲邊談可好?”

劉青雲恍然回神,忙道“是青雲心切,失了禮數,青雲自罰三杯。”

旋即痛飲三杯,悻悻坐下,不知自己是怎麼了,他實有太多要問,想問林塵上樓後,發生了什麼,想問馮紅衣是怎般看他的。

越想越亂,便隻呆呆瞧著那道身影。馮紅衣一路進去,王家、劉家、潛龍幫、梅花幫…均無太多意外。馮紅衣不似林塵一般巧舌如簧,但應對這飯桌上的事,卻也輕鬆自如。

雲清嵐、周一流師徒見馮紅衣越行越近,便也均是望去。周一流目光定在馮紅衣身上,心中念起先前在一樓閒逛,看到的那幅畫作,畫作旁的那句詩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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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覺對方的一顰一笑,都那般嬌豔,雲清嵐留意到周一流反應,心道“流兒這是長大了啊,日後相處更需避諱,下次去周家,便順道與流兒父母提提,趁早為他尋一門親事。”她笑問道“流兒,為師可從未見過,你看那家姑娘看得這般入迷。”

周一流道“師尊,她不一樣。”

“哦?”雲清嵐來了興致,“倒是與為師說說,她那般不同了?”她望過去,說道“若論樣貌,她確實不錯,定也不至於把流兒迷得失了神吧?”

周一流道“徒兒見過那畫像,畫的極美,但畫上更有一句詩,意境極濃,徒兒便覺得…她好美。”

雲清嵐道“什麼詩,與為師說說。”

周一流將“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那半句詩詞念出。也正是這時,馮紅衣行至他麵前,正巧聽見,便又想到那林郎,一時麵若嬌花,掩嘴輕笑,大方道“得此詩詞,確是紅衣所幸。”

周一流亂了手腳,局促不安,急忙站起身來,朝馮紅衣拜了又拜。可把馮紅衣逗笑了,一邊拜回去,一邊道“公子,我們是同輩,可不需行此大禮。”

周一流麵紅如霞,更不知該做什麼,從未覺得自己手腳這般多餘,好似放哪兒都不合適。

馮紅衣落落大方,想起先時與林塵交談,她說自己胭脂水粉氣重,不比那清幽出塵的仙子。林塵卻告訴他,他偏就覺得胭脂水粉香。當然,他又後半句未說,清幽出塵的仙子,想來也香。

馮紅衣敬兩人一酒,隨後又款款離去,長裙拖地,信步慢行,隱有悅耳鈴音響起。雲清嵐亦在回味那詩句,心中隻道“真乃妙詩,此女日後定會揚名。”又看向周一流,歎道“流兒生性急躁,怎的碰到女子,便這般無措了?實丟了臉麵,男兒就該瀟灑才對。也罷,這般男兒何其難尋,流兒做不到也是正常。這樣也好,至少流兒不會三心二意,遊走花叢。”正想著,覺得那鈴音有些熟悉,便朝馮紅衣腳下望去。

旋即眉頭一挑,心中疑惑“那鈴鐺雖並非什麼貴重之物,但出自我雲清嵐之手,乃是信物,林塵小弟莫非已經送於此女了?他見識有限,又不知我身份,送去卻也正常,隻是…怎會立時便係在此女腳上?需知女子的腳,不可輕易視人,莫非兩人初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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